现在回学校！”
“你喝酒了，我让王秘书送你。”许琛起身冲王秘书使了个眼色。
王秘书点头：“小陈先生，还是我送你们去吧。”
“好。”陈凡拿起外套，“你们继续，学校这边的事我能处理，有事在联系你们！”
雪夜里，王秘书驾驶着陈凡的汽车疾驰在长安街上。
陈凡看着车窗外的霓虹在雪幕中晕染开来，像一幅模糊的水彩画。
他的心情却异常清明……
这场火灾，恐怕不是意外。
“师兄，你到实验室之前，有碰到什么人吗？或者别的实验室有人在吗？”陈凡问了句。
李自立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认真思考。
“没，整栋楼除了有巡逻的工作人员，根本没有学生。”
“你有看到张明吗？”陈凡问。
不是陈凡对张明有偏见，而是这段时间他只要在实验室忙，总是能在实验楼外面的大树下，看到张明。
李自立摇头：“没看到张明，他不是已经被学校禁制参与实验了吗……你是怀疑这场火是张明放的？！”
李自立倒吸一口气。
“为什么啊？难道就因为他没有办法参与实验了，所以就要毁掉别人的研究成果吗？”
李自立有些理解不了这种心态。
陈凡摇头：“师兄，他参与不到实验这一点，本身就足够让他做下不可挽回的事情。
人性本恶，虽然冒然猜测别人是对他人的不尊重，但我觉得实验室的这场火灾，大概率跟他有关系。”
“……”
李自立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汽车驶入校园时，雪下得更大了。
实验楼前停着两辆消防车，红色的警灯在雪夜里格外刺眼。
“小李！你去哪里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想不开了呢！”保卫科张科长看到李自立，快步迎上来，毕竟那会儿灭火的时候，他们都看到了李自立有多疯狂的往里面冲。
如果不是他们拦着，李自立恐怕会有危险。
“火势已经控制住了，但你们实验室损失惨重”
陈凡和李自立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