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平静地看着他：“你觉得呢？”
“我、我当然不信！”王磊急忙摆手，“但大家都这么说”
“实验数据都在实验室的记录本里，每一步都有记录。”陈凡淡淡地说，“清者自清。”
陈凡离开后，王磊和别人面面相觑，都有些纠结。
然而，谣言不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有人甚至匿名在学校公告栏贴出了“证据”——几张模糊的英文论文照片，声称陈凡的实验数据与之高度相似。
这天下午，冯秀莲老师把陈凡叫到了办公室。
“陈凡啊，”冯老师推了推眼镜，语气温和中带着担忧，“最近那些谣言，你别往心里去。学校已经着手调查了，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陈凡点点头：“谢谢冯老师，我没受影响。”
冯老师叹了口气：“不过下周的学术报告会，学校决定让崔诗曼代替你发言。这不是对你的否定，只是”
“我理解。”陈凡打断了她的话，“崔学姐能力很强，由她来报告很合适。”
从办公室出来，陈凡在走廊拐角遇到了张明。
对方靠在墙边，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哟，这不是我们的‘学术明星’吗？怎么，被取消报告资格了？”
陈凡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了过去。
“装什么清高！”张明在后面喊道，“抄袭狗！”
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李自立看到。
他二话不说冲上去揪住张明的衣领：“你他妈再说一遍？”
“怎么？想打架？”张明不甘示弱，“我说的都是事实！”
“事实？”李自立气得浑身发抖，“你这种连实验记录都做不好的废物，也配污蔑陈凡？”
两人扭打在一起，引来了一大群围观的学生。
等保安赶到时，张明的眼镜碎了，李自立的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陈凡自然不清楚在自己走后，李自立和张明打了起来。
回到寝室后。
陈凡就见程浩在寝室门口和别人理论着什么，一副要打架的架势。
陈凡一听就知道这些人说的是自己，连忙上前制止程浩：“程浩！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