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个懒腰，也不知是在问谁道，“你说，这柳五来找我，是自己愿意的，还是……”
原来自己当时感觉到那个阴沉的目光，是季如雪的。
苏清梦心下了然，却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伸个懒腰道，“无妨，那两个人也弄不出什么东西来。不过三殿下，今日怎么又有空，跑到我这里来？”
“有点东西给你看。”
修雁白今日倒是没有在外面说，而是等到回去房间里，才轻声开口道，“梁川的那位二王子，热法特，和李自珍有些联系。”
李自珍？
苏清梦脑子里面第一个浮现出来的，是李自珍的那张俊美的脸，然后才奇怪地问道，“所以，李自珍是梁川的细作？”
“现在倒是也不能这么笃定，但是有这个可能。而且，如果风见草真的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话，那李自珍的那张脸，就有情可原了。”修雁白沉声。
毕竟，李自珍那么大的年纪，却保持着那样的一张脸，一直都是京城里面的人津津乐道的谈资。
这件事情，倒也不好随便给人扣帽子。
苏清梦稍稍思索一下之后，还是决定不去想了，她道，“那我也在二皇子的府上观察观察，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
修霁珩和梁川的人有关联，如果李自珍也有的话，说不准，双方是一拨人。
“你还是要注意你自己。恐怕，他现在已经盯上你了。”修雁白有些担忧。
苏清梦倒是不在意，反而是摆摆手，勾着唇角道，“自有人保着我，无妨。”
既然修纾凌想要自己站在他的那边，总要付出一些代价吧？
反正两人是兄弟，让他们两个对着干去，何必要浪费自己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