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要碎碎念呢，结果看苏清梦的表情凝重，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什么话，赶紧捂住嘴，闷声道，“阿诗不说了，小姐你别生气。”
她就是好奇，可一点儿维护季如雪的意思都没有！
苏清梦回过神来，摇摇头道，“我没生气，我就是突然想起来……”
她就是经过阿诗的话，才突然想起来，好像季如雪身上，确实很有多令人觉得惊讶的地方。
比如说，不是很在意这些东西。
再比如说，有的时候会说一些奇怪的，别人没有听过的话。
虽然季如雪在苏清梦看来，十分愚笨，但是不得不说，很多时候……
季如雪身上也有很多的疑点。
“季如雪这人确实是有些奇怪。”
苏清梦说完这一句之后，才拧着眉头，对阿诗道，“二师姐呢？我有事儿找她。”
程璧在封烟竹的院子附近。
苏清梦过去的时候，程璧正在翻阅一些古籍，听见脚步声，她头也不抬地道，“小清梦，你怎么过来了？”
苏清梦也没急着说自己的来意，而是坐下来问她道，“二师姐，你干什么呢？”
“这都是之前的古籍，我想看看，里面有没有关于风见草的记载。也不能光等着师父那边的消息。”
程璧说完，长出一口气，把手里面的古籍一放，神情暴躁地道，“但是里面什么都没有！小清梦，你知道吗，这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这几天都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本了，结果可好，里面干干净净。
就不要说是什么“长生不老”的方子了，里面就连“风见草”这个东西都没有！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东西本来就是梁川的，所以没有在我们这边记载？”苏清梦提出可能性。
“也有这个可能。但是，收集炎国的古籍就已经是难如登天了，还要去收集梁川的古籍……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苏清梦也知道，这可能有些强人所难，所以她也只是安抚程璧一句道，“没事的二师姐，等师父那边的消息，说不定师父那边知道什么呢。”
“对了。”程璧趴在桌子上，抬眼看向苏清梦，问道，“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