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存这个澡洗得很慢很慢，等她披散着头发，裹了干净的浴巾从浴室里慢吞吞走出来的时候，梁舟衡叫人送来的东西早已经就位了。
梁舟衡见她脸颊清透，睫毛轻颤着，黑亮亮的眼睛躲闪着跟他对视。
“过来。”
他大剌剌地劈开腿，坐在床边招呼她。
宋存眼神想避都避不开，极力把目光放在他的脖子以上。
她还差两步，就被他伸手拉了过去，整个人被抱到了他大腿上。
熟悉的吻又落了下来，身上的浴巾被他单手解开扔到了一边，宋存双手攀住他脖颈，想挡住他不断下移的视线。
梁舟衡就势捞过她的一条腿，绕到自己腰后，将她固定在自己身上。
宋存脸红到滴血，闭着眼，感受两人肌肤贴合。
铺天盖地的吻，落到她的脸颊，脖颈，直至往下，再往下
宋存再次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连脚趾头都在发软。
梁舟衡自始至终观察着她每一丝细微的反应，以便很好地控制着节奏，以至于那最重要的一刻来临的时候，宋存还闭着眼，感觉自己像小舟一样，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翻涌着起起伏伏。
梁舟衡看着她的脸从前一秒的娇软突然开始绷紧，他有些不忍，但早已是退无可退。
她咬紧牙关，一声没吭，梁舟衡心里疼得要命，但下半身爽得头皮持续发麻。
这个过程于两人而言都太艰辛了，她始终在忍着，他也在忍，忍着尽量一慢再慢，让她没那么痛。
再多的经验在此刻似乎都不够用了，他用尽浑身解数想减轻她的痛苦，可她的眉心依旧皱作一团。
他终是暂停下来，低声问她：“很疼吗？疼就叫出来。”
宋存疼得倒吸了口凉气，努力发出声音：“不疼。”
“这时候还说反话。”
他额角青筋绷紧，低头抚慰她许久，再一次尝试。
宋存很难形容那种感受，像是整个人被割裂开。
最后的最后，他手指轻拂着她的脸颊，轻声问她：“还疼吗？”
宋存摇了摇头。
梁舟衡将她搂进怀里，边吻她，边安抚：“就这一次，以后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