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他背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肉的颤抖和急促的心跳。
她不敢再哭,只是默默地搂紧他的脖子,将自己的重量尽量分担。
脚踝的疼痛已经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绝望和对生还的微弱渴望。
不知又走了多久,宴北霆的脚步慢了下来。
前方树影稀疏处,隐约出现了一个低矮的黑影。
汪淼淼眼睛被晃的心尖也跟着跳动,“那处是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脚步加快了些。
走近了才看清,那是一间孤零零的小木屋,像是被遗弃了很久,门窗紧闭,墙壁上爬满了藤蔓,在夜色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汪淼淼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北霆哥,你看,有房子!”
“我们进去躲躲吧,他们肯定找不到这里的。”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哀求。
反正她已经不想往前走了,只想留在这里好好的休息。
至于之后,想着之后再说。
宴北霆却停在原地,眼神锐利地打量着那间木屋,眉头紧锁。
这木屋出现得太突兀了。
在这荒无人烟的山里,怎么会正好有一间可以藏身的小屋?
是巧合,还是陷阱?
他不敢赌。
“不行。”
宴北霆断然拒绝。
“这地方不对劲,不能进去。”
汪淼淼几乎要崩溃了。
“为什么啊?我真的走不动了,脚好痛……”
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
“我们进去歇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外面太冷了,我害怕……”
“闭嘴!”
宴北霆低吼道,语气带着极度的不耐烦,但更多的是一种高度紧张下的警惕。
“你以为躲起来就安全了?万一里面有人怎么办?万一这是他们故意设下的圈套呢?”
“可是……”
汪淼淼还想争辩,但接触到宴北霆那冰冷锐利的眼神,剩下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宴北霆的警惕是对的。
但身体的极限和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