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原来丢了钱的不止顺彩英,还有好几户村民也都丢了钱。
“村子里就只有你一个外人,不是你偷的还有谁?”冯南佶义愤填膺。
“我家的钱也被人偷了,不可能是正民做的。”顺彩英说道。
“怎么不可能?没听过监守自盗吗?那些可都是我们的血汗钱,赶紧让他把钱吐出来。”
“是啊,彩英,如果是正民拿的,就赶紧让他把钱还给我们吧?”
“那些都是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给我老伴看病的。”
众人都将矛头指向了叶宏图,都认定了叶宏图就是偷他们钱的人。
“我没做过。”叶宏图坚定地摇了摇头。
“谁信你啊?今天你不把钱交出来,我们就赖在这里不走了。”冯南佶带头起哄。
无论顺彩英和顺政勋父女如何解释,村民们都听不进去。
“这段时间正民打了那么多鱼给你们,你们怎么能怀疑他?”顺彩英问。
“一码归一码,我们很感激他送东西给我们,但他不能偷我们的钱。”
“只要他把钱还给我们,我们可以既往不咎。”冯南佶说完,突然看向顺彩英,“再不然,你替他还。”
“我的钱也被偷了。”
顺彩英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可不给他们一个交代,事情只会越闹越大。
“报警,把他交给警察!”冯南佶说道。
“对,报警!”
“报警,把他抓起来。”
看着这些群情激昂的村民,叶宏图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没想到自己的热情和信任那么轻易就被怀疑所取代。
这么明显的污蔑就没人看得出来吗?
“你是在报复我吗?”叶宏图对冯南佶问道。
“我干嘛报复你?”
“就因为上次借了你的鱼枪没有分鱼给你,所以你就污蔑我。”
叶宏图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钱是你偷的。”
冯南佶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依然被叶宏图捕捉到。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的了?你以为这样会说就有人信你吗?”
“大家的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