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女的尸体被随意的丢在路边,而一个车队在黑暗中重新开始了,远行。
白浪睡下了,木林习惯性的躺在夫人身边,小心的给夫人盖上厚厚的毛毯,在藏区,昼夜温差大,夜间比较冷,其实是不适合晚上赶路的,可刚杀了那女奴,白浪怕惹上麻烦,只能叫晚上吃了饭,接着上路,赶车的人轮流守着,车箱内可以休息,又不要求速度,问题不大。
好在一路上,打了不少秋风,每个车厢下都有夹层的,放了不少金银,宝石,车厢在刚进入藏区时,老刘头就让人买了不少毛毡,绳子,重新给车厢换了一层新盖布。连马都给准备了衣服,真真是涨知识了,马车上,四脚挂着灯,白浪第一次见识了,古人的智慧,木工的精妙,这灯是从木府顺过来的,叫不倒灯,听说是老刘头自已弄出来的,专为行车用的,里面是半圆形,一环套一环,随着车的摆动,那东西却能保持不倒,白浪不是木工,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玩意,不过感叹,古代的匠人精神。
连马车中也不少竹制品,竹制品,轻便,可以减少车身重量,又可以满足日常所需,在车上有夹层,并且装满了东西的情况下,以竹制品代替木制品,大大减少了车身的重量。给马儿省了不少力。
白浪睡的香甜,赶车的护卫,穿着羊皮大袄子,戴着帽子,要不细看,跟藏民差不多了。
车也不用怎么管,马是有灵性的生灵,拉车的马,主要跟着前头的车走,护卫靠在车上,吃一点牦牛干,喝上一口热热的,酥油茶,里面又是奶,又是各种小料,淡淡的咸味,既满足又舒服,整个人昏昏欲睡。
不得不说,老刘头方方面面全考虑到了,只是一个习惯不好,手停不下来,刻东西的习惯,养成了,好在白浪开始潜心学习那本天书了,把符文重新教了几个,要念念咒才能使用了,这藏区的路太难走了,以前的符文,那是受到大力的碰撞,便会直接发动的。这么整,在以前没什么,以前是有官道的,相对平整。
可藏区?白浪想到被自己刻的符送上天,一脑门子冷汗啊!
认真学习,每一种符字,好在白浪觉得自己体内的气,好像强了不少,她还进行了灵气的压缩,这操作,也没谁了,这操作,没人干过,野路子,就是野。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