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私下里有奸淫妇女,杀人越货这种事情,那最好直接在家中自尽,如果没有,只是些作威作福的不大不小的事,那就做出赔偿,并且去南境军伍之中历练五年。”
听着李子冀的话,一行人的目光都是一变再变,如此一来。
将车窗放下,李子冀提醒道:“我会去信金陵刺史钟离,请他亲自过问此事。”
一听这话,几人身上的冷汗流淌的更多,刚刚出汗就被冷风吹拂,导致身体都开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李子冀已经不再多说,用手轻轻拍了拍车厢,拉车的妖马瞬间迈开脚步渐渐消失在长街上。
只剩下一行人站在风雪里,满脸的灰败之色。
元度除了恐惧之外还多了一些庆幸,庆幸自己先前两次留手,谁能想到这乡村小子竟然能和李子冀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若真死在自己的手里
他猛地摇了摇头,这种念头他甚至都不敢生出来。
“元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元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口道:“现在我们只能祈祷李三元这些年没有暗害过普通人,如此才有一条活路,至于修道者之间的生死,圣朝对这方面的规矩倒并不森严。”
修道者彼此之间的争执,寻仇,挑战等事情实在太多,太正常,动辄也是要分生死,若是连这个也要管那是不可能的。
就比如李子冀从百岁城回到长安那一路上,就死了不少人。
修道者和修道者。
普通人和普通人。
修道者和普通人。
这三者之间在圣朝都有截然不同的律法对待。
“公子,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回去了?”
这件困扰了王小树两个月的事情就被李子冀如此轻而易举的解决了,让少年喜悦的同时也更加明白自己的能力不足,目光不足,实在是给佛子丢人了。
“回去打算做什么?”
李子冀反问道。
王小树沉默了一下,因为他也不清楚自己回去要干什么。
以前年幼时,和村子里的诸多玩伴躺在一起幻想着未来长大后要做什么,富甲一方,当上大官,娶最漂亮的姑娘,要成为修道者。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