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受不了。”
石鸿深以为然。之前被穿小鞋加重担的经历,令他心有余悸。
若非天牢来了几位财神爷,他现在还在焦头烂额,为银钱发愁。
他只能认命。说道:“罢了罢了,三十两就三十两,就当是破产免灾。谁让人家官大一级压死人。我要是读过书,我也去当狱吏。陈头,你可是正经的读书人,你怎么不去争一争那狱吏的位置?”
这话明显交浅言深。
陈观楼当然不会上他的当,只嬉笑一声,“我哪有那个本事,当个班头已经心满意足。”
晚上请吃酒,四个班头凑了120两,哄得范狱吏心花怒放。不要钱的承诺直接打批发,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倒。
刚开始石鸿还乐滋滋的,听到后面,表情直接垮了。知道自己高兴得太早,见识太浅薄,心里着实郁闷不已。
瞧着另外三个人,显然打一开始,就没将范狱吏的承诺放在心上,只当是在放屁。就他一个傻子,乐呵呵的,成了笑柄。
真是丢死人了。
吃过酒老规矩,肯定要去青楼走一趟。所需费用四个班头平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