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承认她赢了。
这一刻,他所有的原则通通作废,他输得彻彻底底。
江时序扣了扣隔挡板。
司机会意,将车子拐进一条小道,几分钟后,库里南靠边停在空旷无人的路边草地上。
停好车子,司机马不停蹄地开门,下车,离开,一气呵成。
安静的车厢只,剩下他们两人。
这一次,是江时序主动的。
他狠狠地吻了上去,吻得又深又欲,车里温度急速飙升。
情欲在蔓延燃烧,呼吸变得灼热。
初棠双腿分开,跨坐在江时序腿上,两人身体贴得严丝合缝,身体都是滚烫的。
江时序一手扶着初棠的腰,另一只手沿着她细腻柔滑的大腿侧抚上去。
男人掌心灼热,初棠胸口起伏得厉害,她唇边溢出抑制不住的轻喘声。
初棠仰起白皙纤细的脖颈,江时序吻上去,唇齿辗转,细细碾过初棠咽喉处脆弱的皮肤。
初棠呜咽着攥紧了江时序的衬衣。
直到身体完全被他占据,初棠那种患得患失的迷茫无措感才被彻底驱散。
初棠将头埋在江时序的肩头,维持着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唇轻轻擦过男人的颈部肌肤,在两人最亲密无间的时候,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江时序。”
男人嗓音染上情欲低哑地回应:“我在呢。”
初棠又叫了一遍:“江时序。”
男人轻吻初棠脸颊、眉眼,耐心回应:“在呢宝宝。”
……
结束后已是凌晨。
车子是江时序亲自开回自己的私人别墅的。
初棠实在太累太困,在后座睡着了。
停好车,江时序将她抱下来她也没醒。
她身上盖着他那件宽大的深灰色西装。
初棠身上原本穿的那件白色衬衣在撕扯中纽扣被他扯掉了,轻薄的衬衫也被被撕得不成样子,已经穿不了。
江时序一路将初棠抱进自己的放假,轻轻地放在床上。
人没醒,睡得很沉。
刚刚是真的累坏了。
江时序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