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办案子,陆书辞是律所合伙人,一来二去他俩熟了也不奇怪。
不论陆书辞是作为舒明月“朋友”的身份来的,还是作为初棠的朋友被邀请而来,都合情合理。
初棠微微点头,借力站好。
“刚刚谢谢你。”
陆书辞放开初棠,与她拉开一点距离,优雅又绅士,“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的。”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女声:“哟,这不是我假货姐吗?真是看不出来啊,假货姐居然能登上这艘邮轮,我可真是小看你了。”
初棠转身,看见那张尖酸刻薄的脸。
梁楚蔓双手抱臂,瞥了一眼阮初棠身旁的陆书辞,眼神鄙夷地看着初棠,嘲讽道:“我说就凭你一个穷酸鬼怎么可能上得来这艘邮轮,原来是靠勾搭男人啊。”
初棠脸色一沉,冷声道:“看来拘留还不够让你长记性。”
说起拘留她就来气。
上次在商场吃了个大亏,她一直怀恨在心。
要不是谭斌背景硬找关系把他们捞出来了,他们现在还在看守所呆着呢。
梁楚蔓瞪着初棠,怒声道:“你还敢提拘留?我正愁找不到你报这个仇呢你还自己送上门来了。”
陆书辞目光冷冽地看向梁楚蔓,“这
位女士,你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如果你再这样诽谤侮辱我朋友,我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哦,我好怕~”梁楚蔓翻了个白眼,咧咧嘴阴阳怪气地说,“那你就去告我啊,去啊。”
梁楚蔓今天敢这么嚣张是因为这个邮轮上有好几个她的朋友。
那些朋友都是苏城上流圈子里的少爷小姐,最瞧不起的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这样又穷又虚荣天天背假包的女人。
而且这女人跟谭斌结下了梁子,谭斌从看守所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找人玩儿死她。
况且她刚刚看了,上次那个身手很好的女人不在,所以她才敢这么挑衅。
周围已经有人围了过来看热闹。
梁楚蔓还嫌这事儿闹得不够大,又拔高嗓子喊道:“大家快来看啊,就是这个穷酸又虚荣的女人得罪了谭少,她居然还敢登上邮轮来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