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卫的。
并非自己人。
可既然这样，人又能在她身边待着的原因是什么？
潘世龙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珍惜提问的机会。
没有立刻提问的意思。
房间里陷入死寂。
潘世龙开口的时候，已经是三分钟后。
他问：“见到何东了吗？”
他面色凝重的看着祝晴雅。
钟越怀疑自己的耳朵可能听错。
大好的提问机会，潘世龙提了一个最没意义的问题。
见到何东了吗？
何东死了还能活过来吗？
都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
怎么突然就糊涂了？
死人，怎么再见？
“潘老”
钟越许多的怨念。
潘世龙抬抬手让他别说话，只看着祝晴雅。
祝晴雅其实也没想到，潘世龙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个问题。
但那不得不承认，人提问的很好。
直达要害呢。
她摇头。
钟越越发觉得潘世龙浪费机会。
早知道他一个人提两个了。
但潘世龙不后悔。
看了看祝晴雅，转身有离开的意思。
到底该问的问过了。
看钟越不走，还叫了一声。
钟越想哭。
但凡潘世龙刚才接着自己的问题问下去。
他们也能有所收获。
偏偏，潘世龙问了个最不该问的。
“潘老糊涂，怎么会问那么个问题？死人不能复生…”
“可真要这样，祝晴雅他们做这么多，难道是个笑话？”
潘世龙其实也挺迷惘的。
但他希望，祝晴雅他们在做的事情，不是没有意义的。
钟越沉默。
他今天就不该和潘世龙一起来找祝晴雅。
不该啊！
痛定思痛的自行离开。
潘世龙看破不说破。
走在后面，也不介意。
而他们离开，拦着祝长楣他们的寸头，也都跟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