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的规矩，他懂。
只是他一个眼神过去。
两个手下立刻过去拖起来戴安娜带走。
是戴安娜和祝晴雅都没想到的。
“你这是做什么？”
谭波看着问话的祝晴雅，手指掩在唇瓣，嘘了一声。
等到手下把毛巾塞进戴安娜嘴里，拖得远远的，才道：“你觉得何东来这里的话，会是为了你，还是为了她更多一些？”
祝晴雅愣住。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在何东那儿，自己重要还是戴安娜重要？
作为何东身边得力的秘书，工作上说是左右手都不为过。
她只是在家带娃。
享受生活。
所以，谁对何东更重要？
她不知道，也不愿意想好吗？
可谭波就是有意试探试探。
“如果是你，你如果能够接受戴安娜和汪清的话，可以重新考虑答应我的事情。如果是戴安娜，我想，你应该不需要重新考虑。”
祝晴雅没说话。
她不知道这样的试探还有什么意义。
但要说没有一点期待也是不可能的。
万一自己更重要呢？
至少说明何东对她的感情是有的吧？
只是，跟别的女人一样都有的感情…
还多吗？
有当初在上河村和盛市的纯粹吗？
她不知道。
现在的何东真的变了很多。
他们的生活越来越好，何东这个人似乎也离她越来越远。
如果真要计较的话。
“看看吧，有些事情，看看，能更加清楚，省的到时候你觉得我利用你。”
谭波说的云淡风轻的。
祝晴雅心中钝痛。
最后却还是鼓起了勇气，同意。
…
“前面就到谭家了。”
苏伟拐弯的时候提醒着何东。
何东睁开眼，不再闭目养神，看向挡风玻璃外面。
天已经黑了下来。
弯道的前面有一栋灯火通明的大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