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呼呼的声音突然从隔壁传来,看着人小小的,声音却意外的有穿透力。
在陆与舟稍显安静的病房里尤为明显。
顾曼曼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你回去吧。”
陆与舟下了逐客令。
“哦好。”顾曼曼被赶走神情僵硬,脑子飞快转动,在起身的同时又说道:“与舟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婚礼策划还能照样进行吗?”
这场婚礼可是耗费了她不少心力才换来的结果,一定不容出差错。
如果与舟现在的身体状况没办法继续安排,她可以代劳。
在顾曼曼暗含期待的注视下,陆与舟思绪回想了几秒,薄唇轻启说出来顾曼曼永远没有想到的结果:“婚礼策划不用操办。”
“为什么?”
出乎预料的回答犹如当头一棒砸了顾曼曼一棍,耳朵嗡嗡作响。
她失一时失了理智:“是因为你身体不好吗?不按照原先定下的的日期办也行,往后推一段时间,我等得起的!”
“先是糖果中毒,又是被绑架,南南阴差阳错因为你的关系两次受到生命危险。”
往事重提,陆与舟话里是压不住的戾气,语气不容置疑。
“我不可能放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在身边,危害到南南的性命。”
更何况,南南还因为被下了幻视酚现在还躺在一墙之隔的病房里。
“对于你当初不顾危险救了掉在水里的南南的救命之恩,我不会否认,你如果有其他的要求尽管提,唯独婚礼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我不答应!我不答应切取消婚礼!”
顾曼曼整个人懵了,脚下踩着八厘米高跟鞋,身子踉跄,她心底有一股怒火烧起,名为理智的弦根根断裂。
“叔叔,南南哥哥醒了,妈妈让我来告诉你。”
只打开了一条缝的房门最下方探出来两个小脑袋,糖糖小脸还鼓起来。
不知道哪个字刺激到了顾曼曼敏感的脑神经,她拧头转身气冲冲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