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失态，宁惜赶紧坐了回去。
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不可能，不可能，宁安安那个贱人，她不可能出来的。”
“那件事，除了顾宴之会为她出头以外，你觉得还有其他人吗？当时我们做的滴水不漏，这件事背后要么是顾宴之。要么是宁安安。”
宁惜的心拨凉拨凉的，头脑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是啊，当时她们做的滴水不漏，不可能会有人发觉，宁安安那段时间，她一直监视着，压根就没接触过什么人。
除了亲近的顾宴之以外……
宁惜心里忽然打了个颤，“万一是顾宴之做的怎么办？”
“宴之已经不记得任何事了，这个你就放心，他现在疯疯癫癫的，压根不可能来报复我们。”
闻言，宁惜心里才放松了一些。
想起被关在精神病院的那段时间，她就觉得仿佛置身地狱一般。
要不是宁海成把她捞出来，只怕时间长了，她就和那些疯子一样了。
“这件事，我必须着手调查，要是是宁安安……既然能杀她一次，就能杀她第二次。”
宁惜眼中阴冷，顾母心里冷笑。
国贸大厦16楼，宁安安落地窗前接听电话。
“哦？这么快就察觉了？你们盯紧点，有什么情况立马汇报给我。”
挂断电话，宁安安嘴角露出冷笑，今天的她花了个稍浓的妆，冷冽的眼神在妆容的映衬下显出主人不好惹。
“就这忍不了了？你们对我所做的事，我要一件一件的还给你们，这才只是刚刚开始罢了！”
很快，宁惜那边的人就察觉到了线索。
“宁小姐，我们查到，快递的号码是一个虚拟好，但是它最近一个月使用频繁。”
“我们顺着查下去发现，它的ip指向国贸大厦。”
宁惜眉头紧皱，国贸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