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映映是走是留,她都绝不能失宠。
“爱妃,朕的耐心是有限的,朕方才给过你机会了,你自己不要的。”湛璟臻似笑非笑地看着温嘉意,就像是在看一个不知所谓的小丑。
而温嘉意却是低着头,不与他对视,只看着他那只还在流着血的手,她又一次攥住了男人的手腕,手里的帕子搭上来,微垂着眉眼,为他包扎着伤口。
湛璟臻这次没躲,就这么拧着眉看着她捏着手里桃粉色的丝帕在他的手心里打了个蝴蝶结,眉心略微的皱起,他嗤笑一声:“丑死了。”
温嘉意认真的把那有些歪的蝴蝶结拨的正了一些,她又把男人的手抬得更高了点,直抬到自己的脸侧,她忽然张开了红唇,湿热的舌看出来,一点一点的舔舐掉他沾在指缝的鲜血。
直到再也在他手上看不到一丝的血迹,温嘉意偏了偏头,将下巴搁在他的手心里,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伤口,一双桃花眼瞪得大大的,如那只他送来的幼猫一样,认真的看着他的脸。
只是比起那猫儿眼睛里充斥着的好奇,温嘉意的桃花眼里却尽是温顺,她又小声的哄:“陛下,臣妾糊涂,冲动,失了分寸,让您不开心了,都是臣妾有错,臣妾…”
“温嘉意,如果再遇到同样的事,你选谁?”
讨好的话都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湛璟臻盯着温嘉意鸦黑色的发顶,声音里带着几分哑意。
温嘉意能感觉到他的情绪极其的不好。
又或者说他今日好像有些许的脆弱,只是刚才温嘉意太过于关注温映韶,并没有发觉,现在仔细想来,他抬起流着血的手与她说受伤的时候,就已经有些不对了。
至少在她的认知里,陛下不会这样卖可怜。
温嘉意视线稍稍下垂就能看到自己才刚刚给他包扎好的手心。
桃红色的帕子太薄,堵不住他手里源源不断的血。
鲜血的颜色很快就浸透了帕子,也染红了那扎的有些俏皮的蝴蝶结。
温嘉意想到了他放任着鲜血往下流的模样,他或许并非是故意为之的。
只是他的身份太高,没有吩咐,那些宫女太监不敢自作主张,也不敢去管他的伤口。
只是她太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