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王瑞华跟王瑞祥两人都有些站不住了,悄悄看了王瑞文一眼。
只见王瑞文暗中对他们两人使了个眼色。
这才静默下来。
聂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看来这两人的性子还需磨砺,耐不住性子怎么行?
半晌后,聂空这才悠悠开口。
“你们家中的长辈派你们来这里的原因,大家应该都知道吧。”
又是王瑞文率先开口。
“知道,我等是来跟随大师学习如何治水的。”
“错。”
聂空摇摇头。
王瑞华错愕的看着他。
除了这个难道还有别的?
“不是来学习治水,你们就是来治水的。”
“可是我们从未治过水,根本不会呀!”
王瑞祥高声道。
舞刀弄枪倒是他的强项,治水从未有过。
虽然靖州时常会有水患。
但水患发生之时他们一般都是别苑暂居,根本不会遇到这种情况。
也就是这几年年纪大了,见过几次洪水。
但也仅限于见过。
听完他们所说,聂空明了王如海的用心。
他们这些后辈完全就是五谷不分的状态。
一个个不识民间疾苦。
这样一群后代,今后是无论如何也支撑不起整个王氏家族。
他们正好需要这样一个锻炼的机会。
“你们既然从未治过水,这样吧,我给你们找了一个师傅,你们以后就跟他学习治水吧。”
“王先生,你可愿收下这三个弟子。”
王善桐今年四十有余,寒窗苦读三十余载,向来只会拜别人为师。
从未受过任何弟子。
而且一出场便是这般家世的弟子。
这让他无所适从。
“大师,在下不过是一介草民,怎么配当人的老师,大师还是不要开玩笑了。”
“贫僧不是在开玩笑,先生大材,贫僧与众人有目共睹,贫僧敢断言,若是黄河水患治好,这其中有一半是先生的功劳。”
聂空神情严肃,绝不像是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