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动弹不得。
聂空等人只好下马,改道,另选泥沙少的地方慢慢走。
不过在落马滩附近他们却并没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怎么没人?”
“王先生你说的淘沙客是不是你自己杜撰的?”
马相如阴阳怪气道。
“这……”
王善桐自己也看呆了。
眼前到处都是茫茫一片黄沙。
哪有淘沙客的身影。
“或许是他们今天休息。”
“这黄河水如此的汹涌,哪个不要命的敢靠近,我看你是为了邀功瞎说的,纸是包不住火的。”
马相如说完,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一个傻子也配称先生?
还跟他们这些官宦世家共事,简直就是耻辱。
这些都是他心里的小九九,自是不敢对旁人说起。
但无须多言,看其余几位看戏的态度就知道。
他们对王善桐并没有任何好感。
聂空对此自是有所察觉,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时,他目光落在了一处。
“这里确实有人来过。你们看!”
他指着远处凹下去的沙坑中隐隐露出的一把铁楸,旁边还放着一个箩筐。
很显然他们走的从忙,甚至还没来得及掩盖踪迹。
便逃走了。
“这周边可有什么城镇?王氏家族他们住在什么地方?”
“回大师,向东五十里的地方便是靖州地界,听闻靖州最大的姓氏便是王氏家族,大师或许可以去那看看。”
田博翰想了想回道。
“好,如此便去靖州看看。”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眼下淘沙客虽然都藏起来了,终究是逃不出他们的大本营。
聂空这一次打算直接去王家会会。
私自偷采黄金可是重罪。
众人行至半路。
忽然看到前面出现一大群人。
他们看上去像是流民,一个个衣衫褴褛,但手中却拿着镰刀斧子之类的武器朝他们冲来。
“兄弟们,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