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排洁白的牙齿，彷佛那邻家温柔友善的大哥哥，身上毫无祁家家主会有的那种戾气。
“所以，你就是他，对不对？”
江遇暖握紧手指，深吸了一口气，还是不死心的想要从男人口中获得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又是指？”
祁夜眼神复杂，不答反问。
“明知故问！”
江遇暖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愤怒，尤其想着之前她和这个男人相处的种种，屈辱的感觉从脚底一直往上蔓延，让她无地自容。
“呵呵，原来从头到尾，我才是那个小丑，你是那个耍猴儿的人，一直在操控着我们的关系，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吗，你觉得践踏别人的尊严，把别人当傻子愚弄，很有成就感是吗？”
江遇暖自认为自己是个情绪还算稳定的人，现在也真的绷不住了，彻底的爆发了。
脑海里闪回着她丢过的那些人，想着她大手一挥的要请他吃大餐，想着她从到欺负他的人面前，说他是她男人，她乐意养着他什么的，只觉得无地自容！
“我是谁，重要吗？”
相对于江遇暖的崩溃，祁夜始终平静无波，一双黑沉深邃的眼睛，好像有什么魔力一样，注视着女人，“你只需要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我就可以了，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也是时时刻刻，都以你为主的小帅。”
“狗屁！”
江遇暖眼眶不争气的红了起来，死死瞪着面前的男人，这样一张曾经让她无限迷恋的俊脸，明明是那么的熟悉，有事那么的陌生。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这样愚弄我，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在一次次看到我被别人刁难羞辱的时候，是不是跟看话剧一样，觉得很爽啊？是不是只有看到我悲哀的，残缺的人生，才能让你产生病态的满足感？”
江遇暖以一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心态，直往祁夜最痛处戳，“毕竟，你那个家，应该也不怎么如意吧，连自己的亲爹，亲兄弟都杀，你也是挺狠的，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留了我一条小命？”
“不要说这个话题！”
果然，祁夜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是江遇暖未曾见过的阴沉，透着要把人撕碎的危险。
江遇暖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