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牧羽冷笑一声，“哦？若是我不呢？莫非长老还要对我一个普通弟子出手。”
牧羽嘴角带着些玩味，一副玩世不恭的说道。
灵虚长老眯了眯眼，眼神中透着一股危险的味道，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出手的架势。
可牧羽依旧不为所动，只是目光平静的看着对方。
此地，乃封云圣地内门弟子所在，哪怕对方是长老，若无实证之下，也不敢轻易对一名内门弟子出手。
牧羽曾在赵云的记忆中得知，封云圣地禁止内斗，若非大型比试，亦或者考核，哪怕是刑罚堂的长老，若是想要对普通弟子出手，也必须拿出实证，经过多方会审即可。
而据他所知，眼前这灵虚长老，虽然修为颇为强大，哪怕于封云圣地中也是太上长老级别，可也只是普通的太上长老，并非刑罚堂，更是没有任何私自处罚的资格。
若对方真的想要治罪于他，只有一条路，那便是上报刑罚堂，让刑罚堂的长老出手。
可如此一来，对方亦是要经过调查，并且取得实证之后，方可对他出手。
牧羽极有自信，此事他做的极为隐秘，哪怕对方能够想通其中脉络，确定是他所为，可并无任何证据，依旧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正因如此，牧羽才敢如此嚣张。
四周内门弟子对此一幕皆是指指点点。
“这不是灵虚长老吗？他是资格最老的一批太上长老，听说近日收了一名亲传弟子，莫非就是那少年？”
“没错，我认得他，此人名叫徐平安，还有一兄长，两人感情极好，听他们所言，想必是他兄长出事了。”
“呵！他兄长出事了，与赵云师兄何干？”
“莫不是仗着太上长老威名，故意为难赵云师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