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没有资格碰我。”
一句“没有资格碰我”让阿豹呆愣在原地。
他被推开的手僵在半空中,手指一点点蜷起。
酒后吐真言,这才是她的心里话吧?
她心里面其实是厌恶他的。
想到这段日子她时常的蓄意勾引,阿豹终于明白了什么,不禁瞳孔震颤,脸色苍白,看着温暖的目光如深沉无底的黑潭。
封彧倒是舒坦了,之前还吃味温暖对阿豹不一般,现在才知是自己想多了。
在温暖心里保镖跟他们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她对阿豹的宽容,不过是她对下等人的尊重。
封彧傲慢地睇了眼阿豹。
那一眼仿佛在说:别自作多情,你和我们永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温暖,你喝多了,我们回家。”
封彧故意压着温暖的耳朵说,语气轻柔宠溺。
温暖醉憨憨一笑:“好啊,我也困了,想睡觉。”
搂住封彧的脖子猝不及防向上一跳,封彧毫无防备差点没让她给拽趴下。
幸亏练过,下盘稳,手臂下意识拖住温暖的膝弯。
温暖脑袋靠在他肩头,眼睛一闭,华丽丽就睡了过去。
封彧看着怀中娇憨入梦的女人,莞尔失笑,眼里是融化冰雪的柔情。
阿豹僵硬地别开视线,喉管里流窜的酸楚只能拼命压制。
到停车场,封彧要把温暖抱上自己的车。
刚拉开车门,又被随后跟上的阿豹一脚踹上。
“你干什么?”
“她的车在那边。”
阿豹下巴往左边抬了下。
封彧想反驳,阿豹又道:“我还没死呢,用不着你开车送她。”
就差没说,谁知道会不会把人送到你自己床上去?
封彧满脸写着要将阿豹掐死的愤怒。
“她这个样子,让你送她回去才是羊入虎口吧。”
“你不信任我可以跟着去。”
“我当然要跟着去,但凡你敢对温暖有一点非分之想,我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
阿豹走在前面到了红色大g旁,打开后车门,封彧抱着温暖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