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以后更不会有什么交集,不知道盛雁回给她介绍有什么用?
他们再度高谈阔论起来,说着国家大事,说着经济发展,温浅听得枯燥乏味还得陪着笑,嘴角都翘得酸疼了。
“是不是很无聊?”盛雁回柔声问。
温浅赶紧说:“没有。”
“我们说的话题确实没什么意思,我陪他们扯淡,你去那边吃点东西。”
“……”
你这么说不怕挨打吗?
好尴尬呀。
但见几个军长区长的并没有不高兴的意思,竟也附和着盛雁回的话。
“弟妹啊,我们都是大老粗,说的话题乏味,你不用陪着我们。”
“是啊是啊,你在这儿我都不好意思说粗话了,憋的老难受了。”
更尴尬了有木有?
“那我不打扰你们叙旧,我去看看新娘子。”
临走前温浅嗔了盛雁回一眼。
把她叫来干什么,看看弄的多尴尬。
盛雁回被瞪的很是莫名,无奈失笑。
温浅回到休息室,没看见白月柳和两个表妹,只看见一个保洁阿姨在扫地,地上有一些破碎的瓷片和点心渣子。
“阿姨,新娘子和伴娘呢?”
阿姨停止扫地,回答:“我没看见新娘子和伴娘啊,我进来的时候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地上这些打碎的糕点也不知道事谁弄的。”
温浅脑袋轰隆隆作响,视线快速在休息室里巡视一圈,看到沙发后面露出一片粉色。
走过去拿起来,发现是之前伴娘表妹穿的礼服。
正混乱之际,包里的手机响了。
拿出来看是辛骞,赶紧接听。
“温浅,婚礼快开始了,你带月柳到礼堂旁边的准备室来。”
礼堂旁边?
她清楚记得刚刚那个休息距离礼堂有一段距离,大约隔着有四五个门口。
心凉了半截,一股冷意从头顶泼下。
再开口,温浅的声音都不受控的发抖。
“辛骞,你找伴娘了吗?”
“当然找了,是我家两个旁支的表妹,我担心她们给月柳委屈受就没让她们往月柳面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