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都是温伯良的保镖。
“给我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留一口气就行,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六个保镖得到命令,一起朝男人攻击上去。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男人身手极其敏捷,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六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全部撂倒。
温伯良大惊:“你是什么人?”
男人蔑视一笑:“你还不配知道我的身份,识相的明天痛快把婚离了,不然你也会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不可能,我死也不会成全你们。”
“是吗,如果你不识时务,那我也只能让你死了。”
男人说的随意,眼里的冷酷却是极其认真。
姚惜若厌恶地说:“温伯良,你是没脸没皮的狗皮膏药吗,你都亲眼看见我和别人做 爱了,还没认清我对你已经没有一点感情?你要是个男人就该立刻离婚让我滚,真是个犯贱的软骨头。”
“你够了。”温浅攥着拳怒吼,“爸爸是因为爱你才原谅你,包容你,在你眼里就成了犯贱的软骨头,究竟是谁贱?是你。是你婚内出轨。”
姚惜若把脸转到一边,冷笑着说:“我不认为我有什么错,既然你们姐妹都心向着你爸爸,以后就不要当有我这个妈妈了,我们断绝母女关系。”
温暖不可置信,质问:“你为了个野男人和爸爸离婚,还要跟我们断绝母女关系?”
“其实断不断绝关系都一样,我已经决定离婚后和他去国外生活,以后咱们见面的机会也没有多少。”
在温暖和温浅痛心疾首的失望中,温伯良忽然拿出一把刀子朝男人的胸口刺去。
“你害我家破,我要你死。”
千钧一发之际,刀子并没有扎进男人的胸膛。
反而是男人抓住温伯良的手腕往回一折,刀子扎进了温伯良的腹部。
温伯良倒在血泊中……
“爸爸!”
“爸爸!”
“快叫救护车。”
……
温浅猛地睁开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气。
脸上湿漉漉的,梦里她在哭,梦外她也在哭。
那次受伤,爸爸在医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