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立国至今近百年来,管理的制度日趋完善。
这织布染布的事情,也有专门的织造府衙门管理。
直白点说,在大晋不是什么人想织布就织布,想染布就染布的。
大晋丝绸布匹独步天下,是朝廷每年对外出海赚钱的主要产品,也是朝廷的重要税收来源。
所以,朝廷对于织布染布管理的相当严格。
在冀州,有资格做这件事儿的只有三家商号。
分别是吕氏商会,泰和商会以及杨氏商会。
清河县的王家就是靠着层层关系,榜上了杨氏商会的大腿,吃着杨氏商会从指头缝里漏出来的残余生意,成了清河县独一家的染坊。
这也是先前下毒案中,娄玉华不愿意得罪王家的主要原因。
现在李钰张口就要一张织染坊的批文,这不是为难他是什么?
“李钰,本官只是县令,不是冀州织造府衙门的主官,这事儿我可给你办不到。”
见娄玉华拒绝的极快,李钰开口道:“大人先不要着急拒绝,我这织染坊算不上趁火打劫。”
“这么做也是给大人积攒政绩。”
“试问,如若我帮大人解决了清河县因为大旱而出现的大批灾民问题,还不用朝廷耗费一文钱。”
“再和冀州其他州府各县相比,大人是不是也能脱颖而出?”
“到时候上官夸赞,朝廷奖赏,也不失是一件喜事儿。”
听到这话,娄玉华皱着眉头,心中有些迟疑起来。
李钰说的话恰好搔中了他心中痒处。
这种长脸的机会,可不仅仅是给他娄玉华一个人的,还有自己的上官也会长脸。
如今这情况,只要明眼人都能猜的出来。
大旱开始之后,各地乱象频发,朝廷必然是要杀一批人平息民怨的。
自己如果能够一枝独秀,那保住自己乌纱帽的同时,还能帮上官一把,到时候好处自然是少不了自己的。
咬了咬牙,娄玉华看着眼前的李钰,开口道:“织造府衙门的文书本官一时半会儿给你解决不了,但你若是想要开一家织染坊,本官倒是可以给你一条别的路。”
“还请大人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