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不群被夏天盯得心里直发毛,可还是硬着头皮,信誓旦旦地说道:“那当然!从构图、笔法到整体风格,处处都彰显着大千居士的独特印记,我庄某人在这方面可是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会看走眼!”
实际上,庄不群在古玩领域确实有那么点本事,比大多数人都要强一些。
尤其是在鉴别字画这一块,他还真下过一番功夫,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不然他也不敢选这幅《秋水图》作为考验夏天的题目之一。
毕竟大千居士靠的就是临摹起家,就算是那些所谓的鉴宝大师,能够分辨出来的,也是凤毛麟角。
“你听说过张悲白这个名字吗?”
夏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这笑容让庄不群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但为了稳住局面,不让自己露出破绽,庄不群故作镇定,淡淡地回答道:“没听说过,这和咱们的比试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
夏天突然提高了音量,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关系可大了去了!”
“他可是被称作天才的艺术品伪造大师,到现在都是尚未落网的艺术造假第一人,连国际连忙调查局都对他毫无办法!”
“他曾爆料,吴道子作画常用柔毫,但既不是羊毫也不是鸡毫,而是胎毫!只有胎毫,才能达到笔耕清隽,纤而不弱,力而有韵,墨色淋漓多变的效果!”
“他还透露,唐寅所用的设色绢本,并非常见的桑蚕丝所制,而是柞蚕丝,这样才能最好地表现出他作画惯用的‘三白法’!”
“他甚至知道,大千居士那幅知名《荷花图》中荷花茎上的毛刺,是用左手画上去的……”
夏天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庄不群的心上。
庄不群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强装震惊,再次重复之前的质问,“这和我们的比试到底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因为这幅画,就是张悲白在正式模仿古今顶级大师之前的练手之作!”夏天一字一顿地说道。
庄不群喉咙一紧,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梗着脖子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