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直起了身子。
“湛渊，你——”
湛渊没让她说下去，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金色瞳孔中浮现出深深的无奈与宠溺。
“姝姝，你是逃不掉的。”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叹息般的柔和。
“你可以不接受他们做伴侣。”湛渊慢慢抬眼，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但你需要他们在你身边伺候，为你奔走，为你效忠。”
言姝微微蹙眉，正想开口，却听他继续道：
“我可以护你，可兽世的部落何其之多？他们背后的势力皆不容小觑。”
湛渊抬手，修长的指尖轻轻掠过她的指间，像是在安抚，又像是无声地诉说。
“靠我一个人，压制不住。”
他眼神沉静，声音缓缓落下，仿佛在向她陈述一个无法反驳的事实。
“但若这些雄性愿意奉你为主，为你而战，为你行事，他们便不仅仅是贪恋你气息的追逐者，更是你真正的力量，凝聚力量。”
言姝听着他的话，心里微微一震。
湛渊从不强迫她做什么，更不会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话。
可现在，他却如此清楚而坚定地提出了这个要求。
他的膝盖依旧触地，仿佛在等待她的回应。
言姝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湛渊温柔的金眸早已洞察了她的犹豫。
“姝姝。”他声音低哑，“你可以拒绝他们，但你不能拒绝保护自己。”
四周一片寂静，连那些雄性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她的决定。
阿煦他们一开始听到湛渊那番话时，眼神瞬间沉了下来。
让这些雄性留在姝姝身边？
光是想想他们都觉得浑身不对劲。
阿煦的指尖微微收紧，眼中温柔的光渐渐暗淡。
阿吼更是当场炸毛，拳头握紧，随时准备冲过来反驳。
阿坏低着头，小脸皱巴巴的，像是咬碎了糖果却只能苦着脸咽下去。
阿尘抿紧了唇，神色复杂。
阿零脸上虽没什么表情，但眼底的寒意却凝结成冰。
可当湛渊继续说下去，他们渐渐听出了话里真正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