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杰看了看神情伤悲的黄艳龄,然后注视着陈墨,问道:

    “咱们是兄弟,有什么话,先放开我再说?”

    陈墨摇了摇头,冷笑了一下  ,指了指黄艳龄,说道:

    “不,以前的确是兄弟。但现在不是了,自从艳龄出现以后,我们不再是兄弟,你心里也一定很清楚,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以前。”

    “陈墨,你冷静点,先放开我?”

    “不可能,今晚你必须留下来,我还有许多话要给你说。”

    徐子杰见黄艳龄嘴唇上挂满了泪水,心里瞬间不是滋味:

    “艳龄,刚才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哭了?”

    黄艳龄依然美得让人心疼,宽松的运动服遮不住她楚楚动人的身材,只是那双夺魂摄魄的眼眸里黯淡了光泽,整个人也瘦了许多,比上次在南岩见面时还要清瘦。

    半晌之后。

    黄艳龄才扭过头来。

    她仔仔细细地看着徐子杰,摇了摇头:

    “没有人欺负我,我没事。”

    “你已经回到凯林好几天了,怎么不来找我?”说这话的时候,徐子杰心里说不出来的疼痛,他真的是想见到她  ,可又怕见到她。

    他倒是希望她早已将自己淡化,或者彻底忘掉。

    黄艳龄咬住了嘴唇,注视着陈墨,说道:

    “你这样捆住他,他一定很难受,先放开他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陈墨断然的说道:

    “不,我绝不会放开他。今晚,我们之间必须有一个了断。我要让徐子杰也尝尝痛苦是什么滋味。我才刚刚捆住他,你就心疼了?”

    黄艳龄咽了咽,侧过了身子,不与陈墨对视。

    徐子杰被捆得太紧,胳膊和肩膀上传来了酸痛麻木感  ,他大声说道:

    “陈墨,其他事咱们慢慢说,你先放开我,你对我有什么误会,直接说清楚?”

    陈墨猛然砸了一拳红木桌子,咬牙切齿:

    “徐子杰,误会?你难道看不出来艳龄和我都成什么样了吗?你装什么糊涂?你真的是太自私太无情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和艳龄?”

    “陈墨,你是不是精神受了什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