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于是细小姐只是笑着拍了拍母亲的手,说这些道理,自己都是清楚的,往后嫁过去,定然好好当人家的媳妇,不让母亲有半分为难。不知究竟是自己看错了,还是自己太过于明显,总归在自己说完这话的时候,却瞧见母亲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庆幸自己并没有把那些话当真。
细小姐几乎是在这一刻就想要笑出来。母亲都如此了,自己该如何当真,自己又该怎样去当真呢?母亲那些话,不过是想让自己家的安稳,可是若是说到底去,过来只怕不为陪着自己,还为了给弟弟找一门更好的婚事。
细小姐在此刻看的分明,只是对于母亲确实没有半分责怪的。如今的世道就是如此,母亲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如此,从来是丈夫就是妻子的天,而丈夫和儿子就是妻子的全部,再往下便是孙子,至于该如何对待女儿和孙女,是没有人教过她们这些的。似乎女儿和孙女是可以爱的,但是也是可以不爱的。好像女儿和孙女更多的价值是给儿子和孙子换来一桩更好的婚姻,或者是前程,其他的就再没有了。说到底自己并不能够怪自己的母亲。
往后或许自己也会接受到一样的想法,或者说自己从小接受的也是一样的教育,自己能够多想一层,只不过是因为曾经母亲还算得上是几分宽容,让自己去上过一段的时间学。只不过自己上过学也是没有用的,到头来只不过是做了夫家往出说的一个标榜罢了。自己的学也并没有上完,急匆匆的就因为这头要定亲,于是母亲终止了自己的学业,自己所上的那些学也只不过成了过眼云烟。自己当初倒是还想要出国留学,如今看来出国留学也只能等到成婚之后出家同意,才能够再次提上议程。
细小姐有几分无奈,但还是笑着宽慰母亲。
母亲见状,也没有在这里多呆,只说那母亲便不打扰你休息了,而后便带了人匆匆离开。说起来这倒是不能怪母亲的,马上就是出嫁的时候,哪有正经的小姐自己操办自己婚礼的道理,于是这些事情自然都是母亲在主持,父亲虽然也帮忙,可是能帮的到底有限。说到底,富人家的内宅事儿是不应该让大老爷们掐手的。于是母亲倒是每日里为着细小姐的婚姻奔波劳碌,细小姐这一点是看在眼里的。
弟弟倒算得上是有几分真心,平日里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