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块布,说起来倒不是那种整布的,倒像是适合做香囊的,等之后有空了让我房里头人做好了给你送去。”
“买回来的香囊呢,我怎么没瞧见?”姜阮涟一边说一边往后看了一眼。
“哪能让你瞧见的?”纪罗绮笑了笑,“自然没一起带回来,不然就我房里那几个丫头的性子,若不是一抢而空,便是看几眼只说我怎么买这样的东西?不过丫头们到底是不问这些闲话,只是怕到时候母亲知道了,又要难免的说两句。一起包着,到时候送布料的人过来送的时候就把香囊一起给我送过来了,你要是有空到时候一起去我那头看也好。”
姜阮涟于是也不再纠结那香囊究竟在哪里,只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
一行人一路走到饭厅内,纪和惇孙老爷果然已经在那里了。连带着周舅爷,只是周舅爷坐在两人边上与两人却没什么话可说,自顾自的捏着自己的衣角。
周舅爷的衣裳倒比两人都要旧一些。算起来算是半新不旧的,大概是前段日子刚做的,还没穿几回。只是这里头人的衣裳大多都是新做的,除了试衣裳的时候穿过一回,其余时候就再没穿。纪罗绮略微看了舅舅一眼,只觉得舅舅比上次见的时候更苍老了几分。
这也的确是难免的。两个女儿接连去世,如今家里头又只剩下舅舅一个人,将来倒是还有些吓人,只是那些下人们大多跟舅舅也没什么话可说的。舅舅如今也老了,手里头纵然有些积蓄,可是过的也并不算太好,于是瞧着便比母亲还要沧桑几分。
纪罗绮叹一口气,不知能说什么是好。这种还能再说什么?说起来像舅舅这样的身份,过的不好的人实在是比比皆是,自己也没有办法再去评价什么。
纪柏珣率先走进去,鱼已经坐在那里的三位说了几句,纪和惇便招呼着他坐在自己身旁。纪柏珣治疗也并不推辞坐下了。周玉仪瞧见父子如此便也不说什么,只是愣了片刻,而后让人把椅子搬过来,将座位又重新调了调。
姜阮涟仍然是没有落座的,站在周玉仪后头,倒是一言不发。
纪罗绮就坐在周玉仪对面,一抬头刚好看见站在周玉仪身后的姜阮涟。
“你们刚刚说什么呢?说的这样高兴。”孙太太出言问道,只不过这话是问向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