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吹,又用嘴唇碰了碰,确认没有,刚刚那么烫了,这才给人递到嘴边去。
紫嫣原本想要劝阻,可是眼瞧着这已经喂上了,也知道自己留下也没有什么用,于是只好点了点头,说四小姐说的是,而后转身出了门外头去。
等到紫嫣走了,纪罗绮瞧着怀里头的姜阮涟,仍然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怀里的温度如同火烧一般。往日里哪曾见过这样的温度?往日里大多对方身上都是凉的,如同一块美玉,虽说算不上有多么的冰冷,可是让人摸着只觉得细腻光滑。而此刻,哪怕隔着秋日里头的衣料,你仍然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对方身上所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意。
对方大概是真的醉透了。此刻被人揽在怀里,浑然不觉,甚至无知无觉的下意识,想要往凉快一些的地方滚,于是一只手抓住纪罗绮的衣襟,也不管自己究竟抓到的是哪块料子,就这样子扭了扭身体,这本身就是一张宽榻,这样子一扭,几乎是要整个把自己扭到对方身上去。
两个人不是没有过更亲密的接触。两个人更亲密的接触在这十年里头自然是有过的。可是那时更多是对于对方的爱意与意乱神迷,许多事情都不能够算作是在清醒情况下发生的。可是如今却决然不同。
纪罗绮感受着对方扑在自己身上的炽热的呼吸,也不愿意再去忍耐,伸手将对方又往自己怀里头揽了几分,而后瞧着对方有些神志不清的样子,将醒酒汤索性放在一边,伸出手去,轻轻的在对方的后脑勺抚摸。
没有摸到什么乌亮的头发。摸到的只是今天早晨大房那头派人送去的发饰。
大概是玛瑙还是翡翠,摸不清楚。这两样东西的手感都是差不多的,家里头的玉石的手感总归也是差不多的,一块块都是上好的细嫩滑腻,说来说去又能有几分区别。
于是摸了两下便放弃了,只伸手在对方的脑后略微扶着。
姜阮涟还是没有说话。大概刚刚那一句话已然是万不得已的清醒,不知道又是为什么,突然醒过来了,如今怕是又昏过去。只是说昏过去,也是有些不恰当的。醉酒的人大多是昏睡,若说真的昏过去了也实在是有些夸张。
比如此刻,姜阮涟虽说瞧着意识不清,手里却下意识的紧紧抓着对方的衣领,那样灼热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