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无非是自己在角落里头坐了罢了。只是哪怕如此,也不能丢了家里头的脸面,若是第二日出了什么差错,那可就不是自己平日里小打小闹这般。于是早早的也便歇息下了,让丫头在门外守了门,只说过来传消息的,一概不问,等到自己早上起来了,有什么事情再说不迟。
四房这头倒是有几分杂乱。尤青向来是不大擅长管家的,哪怕嫁过来这么些年,对于这些东西也还是没能练明白,无非许多时候都问着周玉仪。说起来也不过就是周玉仪如何说这头半如何做半点不去想。有时候纵然觉得大嫂做的或许是有失偏颇,可是又实在懒得自己去动那个脑筋,更何况自己若是处理这样的事情,或许还不如大嫂,于是也就不去多想点点头,便应了大嫂的主意。
只不过话虽是如此说的,但是这两年家里头不比往年了,今年又是阵仗大的很,周玉仪忙着全家的事情,自然就疏忽了一些这头,无奈之下尤青便只好自己上手处理一应事务,只是总归还是有几分力不从心的。从前在家里头的时候从来也没干过这些,来了这头事事不顺心,自然也未曾有空将这些仔仔细细的学明白了,如今人到中年,逼不得已来处理这些事情,倒是显得极为不顺手。
只是不顺手也不是什么办法,不顺手也并不能成为逃避的原因,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干好干坏,那就是另一说。
纪和悯自然是不在意家里头布置的如何的。他在外头迷上了戏子,虽说早已不是前两天那个。便如尤青所担心的,若是女戏子也就罢了,好歹不是什么难听的话,可偏偏迷上的是个唱小旦角男戏子,明里暗里的也劝过,奈何人家是一根轴筋,无论如何是不听这些话的,于是万般无奈之下便生了气,一甩手也就不管了。只是说不管哪能真不管,到头来还是隔三差五的要想如何去应对,只是没想到纪和悯索性躲了出去,整日整夜的逮不到个人,自然又没有办法说如何去应对的话了。
陈喜儿也算不上是清闲。原本这种时候大多数都是陪着姥爷的,可是今年不同于往年了,自己到底年纪大了几分,老爷又被外头的气子勾住了眼,于是便去游青那头帮忙。两个女人纵然互相看不顺眼,可到底从前也是一起跟着嫁过来的,此刻情分不在买卖在,到算得上是和平了几天。
安云棠倒是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