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又讲什么现在外头世道不好,嫁人倒不如仍留了何候小姐的是正经。纪罗缊见状也不勉强,只轻叹一声讲出嫁的确并非好出路。
且说此刻银瓶拿了桌上的日历略一看,道:“小姐,还有几日便中秋了。”
“中秋?”纪罗缊闻言,手上动作一顿,索性将手头活计放下,“讲来是自跟我来了这儿,你们也有日子没见家里人了。你等会儿去告知他们一声,分了班次,趁着空若要回家的便知会你与银盏一声便是了。若你俩想回也可,左右院里几十人,你二人留一个在也可,全走也无妨。”
“小姐,奴婢讲的是…”银瓶说及此处却急匆匆的斩了话头,“等下银盏回来了我们便去告知,小姐放心。”
纪罗缊点点头,又想起银瓶止住的话,转头看她。”我自然知道你讲的是什么,正要与你说呢,若家里头来人,帮我回绝了便是了。我不会回去的,那家里令我烦闷的很。规矩一大堆,从讲话都套一层壳子,非得细想不能知道。更别说平日里连大声讲话也没几个人,我住惯了外头,再不回去那个死气沉沉的家里头的。也不必劝我,他们如何说便由他们,天高皇帝远,他们如何管我?”
银瓶被堵的说不出话,本欲劝几句,又见对方心意己决,便知是多说无用,于是也不多讲,只说了几句平常话。
至晚间银盏回来,银瓶与银盏在外间略说了几句,银盏进门时自也只字未提。晚间用过饭后,银瓶银盏在外安排了中秋的事,告知纪罗缰,对方只贴点头讲自己知道了,又问中秋日给道观中人并家中人的礼备了没有。得到答复后便不在多问。
因着面子工夫,纪罗缊院中库房并未搬来,今日家里来人也为的是此事。纪安沁己命人将库房打点了东西送来,至中秋前一日再命人送回家中便是,无需多责心。另外又命人送了钱财来,连带给道观捐了一笔。银盏均点头表示知晓,回房后并未告知纪罗缊。
纪安沁听来人回报己无第一次时的感觉,早便意料之中的事,只叹一口气让人下去领钱。又问了姑老爷几时回来,而后便不多问。
三房这头论起中秋倒算不上重视。按着往年的惯例并周玉仪安排的命人下去布置,晚间用饭后过问一声,其余倒不多管。纪安湫这几日无事,与顾棋、念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