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不是个事儿的。”
“小姐多想了。”萱草接过纪安沁的梳子,帮充安沁一下下的梳头。在瞧到乌安沁的一根白发时,眼神一暗,不动声色的将那头发掩在其他头发中。
“大太太或许便真是随口一讲,若照您说的,那大太太高还讲了那几位小姐婚配的事儿呢,岂不是也指四小姐了?如此年纪仍孤身一人,不成体统的。又或者是三房两位?范围实在太宽了,非细想的话家中哪位没几分的?便不必多想了罢。”
“萱草!”纪安沁压低声音喝了一声,眼见屋内无人方才放心,“便是让你如议论的吗?再如何均是主子们的事儿,话不可乱讲!”
萱草闻言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略后退一步,低头认错。纪安沁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萱草,又将镜子递过去并梳子一同。萱草低头接了,将镜子摆好并梳子一起,仍又为她梳头。两人一时无话,过了半晌,纪安沁方才叹了一口气。
“我如何不明白你是为我好?你们这几个自小便伺候我,有人如我姊妹,有人如我女儿。偌大一个家中,外人瞧来是金尊玉贵,背后如此乡事,谁又讲的清谁又辩的白的?便如你所言大嫂是随口一提,但到底是我的女儿,倒底是孤身一人,或许是我想得多了,但我又如何不担心她呢?”
萱草自不讲话,为人父母又如何有当真能不担心子母的呢?更何况是母亲,女性总比男性更多几分人性。祁永年会狠心不顾,纪安沁却永不会。
道观那头,纪罗缊与银瓶刚刚收拾了抄录的《道德经》,银瓶为纪罗缊点了香,命人接水来洗手。纪罗缊褪了手镯,从盆中洗了手,行至一边坐下,银瓶命人先下去,与纪罗缊在旁边坐了。
这几月来纪罗缊的性子自也改了不少。自从往事过后,便也明白了几分所谓人,讲来是尊贵,又有多少是金玉其外呢?至道观来后自也听几句道士的话,有专人为她讲解,仍旧是毕恭毕敬,却不免有几分厌了。尊敬并非因她,而是因着她姓纪。日子久了自也少了几分小姐脾气,对银瓶银盏也更宽容几分,无人时便也不用站着伺候,一同坐了便是。依着纪罗缊讲的,往后只怕一同在这儿住一辈子。
也并非没与二人讲过嫁的事情,只是被两人一口回绝了。二人只说小姐尚在道观。我哪里有什么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