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向着我,只是有时讲话难免有几分胡乱。”
姜阮涟瞧了对方两眼,略安心几分,道:“你如此讲,我便安心了。如此道是我多虑了,这么些年,又是大太太身边出来的,自非……”
姜阮涟的话暂停了,只不曾想纪罗绮却话锋一转。”但今日终是她言语不当,我教训了,改明儿登门给你致歉去。”
此言一出两人便都笑了。姜阮涟伸出一只手去轻推了一下纪罗绮,不设防被纪罗绮捉住了手腕,她的玉镯与纪罗绮的宝石手串碰撞发出声响。
姜阮涟略一动将自己的腕子抽出来。用一只手轻握了刚刚纪罗绮抓住的地方。“罢了,我何苦与她计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作罢吧。”
“你呀,倒底是软性子,在家中这么些年柔顺惯了的。虽不讲人分个三六九等主子下人,生来谁比谁高贵谁又比谁轻贱呢?只是这家里人拜高踩低的事儿常有,你性子硬了,便是必恭幼敬,性子软了,便他做了主子了。”纪罗绮一眨眼,“你不说我也晚得,你那屋里可有几个难应付的,无非我常往那头去,只怕他们要奴大欺主。讲来是人人平等,但也应互不侵犯的。”
“行了,如此忧心我做甚的?你隔三差五便往那头去,奴大欺主,哪个敢的?”姜沃涟满不在意的晃了晃手,“你们家中规矩大,你比我晓得。”
姜阮涟如此说,纪罗绮自也放心几分,随即便不再说此事,只略讲几句外头的事儿,姜阮涟倒听的入神。
午饭时分,周玉仪与孙若梅果真留在了那头,纪和惇难得与两个孙儿同桌,又听人说姜姨娘与四小姐在一处,便手一挥让人拣了一部分菜送去绮四小姐屋中。人临走前又问大少爷那头可让人去送吃食了,得到肯定的回答便也放了心。
这头纪罗绮命人摆了桌子,又额外让人去厨房端了八珍汤,姜阮涟只坐在桌边,坐而不语。
用饭时是紫嫣与南乔陪着,北栀往偏厅与侍女小厮们一同,不必多提。桌上纪罗绮与姜阮涟自也没说几句,家里的规矩,食不言。
只说用了饭姜阮涟起身欲走,却被纪罗骑拦了。“外头正日头大呢,左右我屋里不缺一张床,小娘不如便在我这儿歇了里刚巧用过饭母亲大约下午起身后要与四婶娘议事,四婶娘带陈姨娘,母亲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