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女夫子读书为主,旁支的女子倒有几个送去读书的。纪罗绮晓得后也颇为高兴,私底下与那几家通过信,大多不是什么大富之家,便与他们说有难处尽可寻来,那几家白是感谢的。
罗广明那头时不时有消息传来,他倒底是个闲不住的,虽知现下心急不得,但仍免不了有几分急躁有时也想出去进行些活动,仍如往日在那头一样,隔三差丘便痛痛快快地大干一场。只是他倒底没那样,也知道如今是何形势,纪家那种人家,有什么想头自然更艰难几分。
只是近日来纪柏琛也未有信回来,纪柏珣心中虽疑,只是被警厅的事绊住了脚,近日又升了官,才是便无暇顾及。更何况,自纪柏琛离开,他哪有一日放心。
纪幼蓉的满月酒办的热闹。尤青往日在身中总多怒气少笑颜,那日也破天荒的高兴了一日。瞧着家里的人迎来送往的,又接了老太太那头送来的长命锁,便是连看陈喜儿那双一惯被她称作媚人的下贱东西的眼睛也没那么不顺眼。
安云棠出了月子,因着是安太太亲自照看,自然月子是过的舒心,本身身子骨便硬朗,出了月子便更是气色红润光彩照人了。
纪和悯为了孙女的满月酒特意又额外请了唱戏的,家里养的戏班子唱了几出后便换了外头的戏班子来。请的自然是一等一的好戏,台上的且角那身段嗓子台下没一个不夸的。纪和悯心情大好,尤青倒有几分不悦。台上的戏子她自也识得,有名的旦角,还会唱粉戏,便是纪和悯捧起来的,还曾为她一掷千金修过个戏台子,真金白银的头面不知送了多少。
若讲起纪柏璟,那倒真是与众人均不同。自早起便抱了尚在襁褓中连话都不会讲的纪幼蓉不撒手,他有时并不讲话,只在口中发出几个无意义的语气词,瞧见怀里的女儿笑了,便也跟着笑,笑着时总不免眼角沁泪。他自纪幼蓉出生便常去看,一看便留了不想走。安太太有时打趣他与常人不同,他也只是笑笑不答。尤青见了几次,有时也与他玩笑,说趁年轻再添个儿子,才是真高兴。他不说话,却抱着女儿揉摇头。
自纪幼蓉出生时他便知道,他不会有第二个孩子的。他太胆小了,他没有多余的爱给另一个孩子,他也清楚有了第二个孩子后,再公正的父母也会分个主次,总会有一个孩子受伤。他太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