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瞧见自家少爷有些阴沉的带着笑颜,却似笑非笑的脸孔。她看的愣了一下,而后又撑起一抹牵强的笑意。原本等着对方说些什么话,却抬起头只瞧见对方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并不说什么。萱草也察觉出了自己的失言,于是匆匆的行了个礼。
“是奴婢多嘴。”
纪柏珩听到这话之后,嘴角立马咧开一抹笑意,仍然又直起身子来,并没有再说什么,脸上仍然挂着往日里见人的那副温和的笑,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不大动听。
“我知道你是心疼母亲,可是这无论如何也是我和母亲的事情,你冒冒然然的来插嘴,这究竟算什么事情?就算你现在能做得了母亲的主,还是算你现在能做得了我的主呢?有些话呀,向来是多说多错,萱草姑娘跟在母亲身边,这么多日子了,有些事情自然也不必我去过多的提醒,萱草姑娘说是也不是?”
萱草哪里还敢说个不是的,只能连连点头说少爷说的是,的确是奴婢失言了,往后这样的错处再不会有。
纪柏珩瞧见对方认错诚恳,自然也没有心思跟对方继续计较,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说道:“行了,你只今日长个记性就是了,这好歹今日大家都是一家人,若是碰上个外家的,你这样说人家不知道背后要说什么呢?说到底,去这家里头什么情况,你心里也清楚,你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比我们这些做主子的看东西又不一样,一些偏偏不要犯了这样的错误才好,若不然你犯错是没什么的,只连累了母亲可就不好了。”
萱草连连点头称是,眼看着已经到了门槛上头,纪柏珩一只脚踏出门槛,从后头挥了挥手。“罢了罢了,我也到了门口了,那轿子就在前头,萱草姑娘不必送了,回去给母亲复命吧。”
萱草如梦大社,立马行了个礼匆匆点头离去了。纪柏珩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似笑非笑的从鼻子间发出一声气音,而后也没有管那家里头究竟是怎样眼瞧着父亲的轿子,大概还在远处,尚且没回来匆匆的坐到轿子上头,催促着前头人赶紧走回三房那边去。前头人自然片刻,不敢耽误一行人快速启程,等到祁永年轿子靠近的时候,人已经走了个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