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的事情没有带上那个该死的妾室,自己这个正妻自然不会被挑战,尤青思及此处,心中又说不出的高兴。
纪和悯瞧着进门的时候,妻子的脸色略微好看了几分,便知道妻子究竟想到了哪里去。自己原本不让陈喜儿跟着来,为的就是这个。他现在实在懒得跟这个妻子争吵了。左右分了家之后,两人关起门来过日子,自己到底是要把尤青当做正经妻子,还是要让陈喜儿过的跟平妻一样,这原本就是自己说了算的,自然没有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尤青起争执。
陈喜儿倒是也不争这些。原本还担心着人家会因为自己不让跟着过来而生气,却不曾想,只是在回了屋子里之后摆了摆手,笑着帮忙整理了衣服的纽扣,而后说去的时候注意着些,别让太爷看出来你醉了酒。这倒是让纪和悯有些大喜过望。原本以为还要花些时间哄一哄对方,却不曾想对方如今如此的善解人意,自然心中就更满意几分。
于是瞧见自己那妻子的时候心中的不满意就更甚,却又瞧见对方一脸笑着的样子,便知道自己这一招果然是没有走错。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都需要自己去协调,若是后院起了火,到时候传出去当真是让人笑掉大牙。自己偏袒谁,自然是自己的事情,只是不管自己偏袒不偏袒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两人自然就要听着自己的事情做活。不管是否得到偏袒,都不应该跟对方起争执为的自然不是别的,而是自己的脸面。
只说一路进了里头,
有人掀开层层叠叠的珠帘帐子。尤青自然在外头做了跟里头隔着一层纱帘。纪和悯是做儿子的,自然要进里头去听父亲的教诲。
纪太爷瞧见两人进来,也并没有动,仍然如同前三个人那样子仰面躺着,只是伸出一只手去抓住儿子的手例行慰问:“你来了。”
纪和悯再怎么样也知道在里头不能表现出什么异样,于是点点头说儿子来了。
“来了就好。我这些子女里头,你是年纪最小,最年轻的,可又是最活泼好动的一个。说起来你比你大哥的长子也大了没有几岁,你的年岁,我一直记着的,说起来我总说你年幼,处处容忍着你,处处让别人让着你,可是如今你也该想明白了,若是有朝一日分了家,你就是一家之主,自然不能指望着处处别人容忍着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