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多的家产,那么再被两个姐姐一分四方,若是在这样的节骨眼上面出了事儿,那么最后能分到又能有多少?
难不成最后一个男子要跟女子分的一样多吗?那可当真是天方夜谭,说出去最后让人笑掉了大牙的。尤青再怎么样也知道这个道理,于是派人去催了三四次,只说四姥爷还没回来,问别的一概不说,自然免不了发火。
纪和惇与纪安沁一向是不管这些事情的,两人最擅长的便是和稀泥,瞧着弟妹一脸急色匆匆的样子,于是一左一右的也帮着劝慰。周玉仪见状,自然也免不了跟着说两句,只不过他们越说尤青越觉得生气。
尤青自然知道几人劝自己,一方面是出于面子,一方面也是不想让事情太难看,可是另一方面究竟是为着什么?其中各异不言而喻。友情再怎么样也是在这家中呆了许多年的,这个家里的一些事情也是略知一二,且就不论别的,这家里的光是财产的纷争就实在够让他们头破血流。那样子巨大的财富,那样子的金山银山,自然免不了让大多数人都要动心思。
尤青从来不信什么世界上有淡泊名利之人,只不过是诱惑还不够罢了。若是像这样的金山银山摆在面前,这样的通天权势摆在面前,是否还能有人不动心,是否还能挥挥衣袖,说我从不在意这些,这必然是不可能的。尤青再怎样愚笨,都坚信自己能够分清这个道理。
这的确不能算是错。
于是面对兄妹俩的劝诫,尤青完全没有听在耳朵里面,只随便的点点头,胡乱的将两人应付过去就是。兄妹两人一个比一个精,纵然小时候丧母,却得到了父亲的悉心教导,若是说着家中如今谁最有父亲的风范,说起来便是这两位。至于上头那个三姐就更不用说,坐在那里俨然一只老狐狸,虽说做出了不少错事,可是如今家里头居然没有人敢说一句不是,由此早已可见一斑。
尤青想到这里的时候就更加着急。算来算去,这家里头真正的蠢人就只有自己四方,可是偏偏自己四房的姥爷还是这样一个不着调的,如今这样大的事情还在外面野着叫了两三遍,总不叫回人来,马上父亲要叫,可是人还没回来,又该让自己去如何应对?难不成要让自己跟父亲说人在外头被事情绊住了?可是有什么事情比自己父亲的安危还要重要?到时候家里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