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处呢?无非是想跟丈夫一生一世一双人,虽说是不可理喻了一些,但是女子有个这么想法,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要我说找人好生劝劝也就罢了,何至于让孩子伤了性命?”
纪安沁听到这话,也觉得委屈,手里握着手帕子红着眼眶冲丈夫怒吼。“我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吗?可是孩子软硬不吃,我又能有什么法子?你刚刚说你有法子,你倒给我说说,你又有什么法子?你这女儿要我说都是被你惯坏的,若是从小按照我的说法去教养,现在也不至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瞧瞧絪儿,难不成姑爷就没纳过个妾吗?难不成姑爷没做过个什么错事吗?可无非是小妾留在这边养着小妾生下来的孩子送回那边去养着,眼不见心不烦的事情,又哪有这么难解决?”
祁永年眼瞧着妻子的话越说越不对,急匆匆地转回头来坐下。
“这是不一样的。絪儿被誉为高门贵女的典范,自然能忍,可是缊儿就是一根直肠子,眼睛里容不了半点沙子的。这俩人原本就不一样,你又何必非要把人相提并论呢?这性格原本就是多种多样的,难不成只有絪儿那样子是好的吗?我瞧着也未必。”
纪安沁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连连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也不必跟我说这些了,你只说你想到的法子究竟是什么?”
“我想着咱们家宁夏光是那寺庙道院和姑子院也足足是一沓子的房契,从那些孤子院里头选个香火最旺的,而后专门派了人过去,若要说起来正好,也能掩盖了这次的事情,只说咱们家孩子是染了些病,虽说不是什么大事,可是高人指点说要远离家里,到外头去修行一段时间。让人带着好生挑个房子,挑个僻静住处给孩子空出来,就让孩子在那里住着。逢年过节的咱们也好去看看。到时候两家婚姻仍然在,平日里说起来也有个说法。正好这次事情也不用再为此去烦心的。至于姑爷想纳什么妾,那也就随着姑爷去了,两家彼此留个体面,又有什么不好?”
纪安沁听到这话,愣了片刻。
这的确已经算是个万全的道理。纪罗缊如今这样子闹死闹活的也不是个事情,就像一个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要炸开,不早些把事情解决了,按照纪罗缊那执扭的性子,只怕也不能够得个善终。倒不如就真的这样办了,把人送到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