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处的,不能就这样子贸然断了。
纪罗缊曾几何时,受过这样天大的委屈,于是最后的最后也只是低着头笑了一声,心中无限失望,性子却仍然不改。
前两日的时候倒是听说丈夫在外头看上个舞厅的女孩,她虽说对于丈夫没有几分感情,对于这桩婚姻也没有几分留恋,可是却万万容不得丈夫在外头再有了妾室,到时候要是丈夫真要将那歌舞厅的人抬进来做姨娘,自己心中也是一千一万万个不愿意的。且不说那歌舞厅的是不是进得了这家里的大门,就单说往后让自己跟一个歌舞厅的互相撑到姐妹,那就实在是为难了自己。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人,哪能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呢?
纪罗缊几乎是当天晚上就跑去了冯瑞宇那两人从成婚之后一直是分房睡的,于是冯瑞宇对于她的到来还有些震惊。
纪罗缊进去之后就立马在椅子上坐下,也不顾冯瑞宇那有些错恶的眼神,把头一抬,冷哼了一声。
“我也知道你这两天去了歌舞厅那边。咱们两个呢,不用像别人那样兜圈子,彼此之间有什么话也是说明了的好。你也知道我这家里弯弯绕绕的,我对你呢也不指望你有什么真感情,可是既然咱们两个是一体的,那你就得顾及着咱们两个的面子。”
冯润宇为这么一番话,说得有些发蒙,想了半天,在对面坐了下来,皱了皱眉,想到自己妻子平日里的做派,于是问道:“你这又是发什么疯?平白无故的跑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说这么一番胡话吗?”
纪罗缊见对方并不回答,也不恼,又继续往下说:“你倒是打量我不知道的,可我家的产业铺子处处都是的前脚,你去了那边,后脚家里难免就有人知道传到我这里,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你怎么闹我都是不管的,可是那歌舞厅的女的,你倒也真是下得去手一个两个的,不知道侍奉过几个男人了,你倒是还巴巴的往上凑,以为自己碰到真心真爱,可是说到底你也只不过是人家眼睛里一个微不足道的恩客罢了了。”
冯瑞宇听到这里,更是皱起了眉,一拍桌子说道:“你好歹也是名门望族的小姐,怎么能说出来这样的粗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