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快要暂时岁。岁月仁慈,未曾在双方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于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仍然还可以睁开眼对着镜子瞧着自己这张脸,感叹一句时过境迁。
纪罗绮想着想着就笑出来。她把眼睛眯起来,看着姜阮涟把温淑华服下坐好,又派人叫了丫头进来拿了手帕子给温淑华擦脸。温淑华把脸擦干净了,坐在椅子上,又仔细的将自己脸上的泪痕抹去,而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实在是我漏了丑态,这倒是让小姐有些见笑了。只是不知道小姐究竟要如何帮我,最近我们家里这婚期定的紧,大概过不了多久,或许就是这几个月的事儿了。我前段时间还听我母亲说下个月初三是个好日子,眼看着就没多少时间了。”
温淑华低着头,眼睛并不往上瞧,只是看着地上的地砖。这地砖大概如同父亲说的,跟宫里的是没什么大区别的,玉石里面掺着金,全北平城大概找不出第二个人家能用得上这样的地砖了。看着这地砖,自己也会想,若是自己出生在这样的人家,那么是否自己还要面对这些事情?若是自己出生在这样的人家是否自己的婚姻大事就由得了自己选,是否自己就免了女子出嫁的苦。
只不过想来想去换成一声轻笑,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那么多如果。比如自己曾经也后悔过,如果当初二姐在世的时候,自己能够对二姐好一些,那么二姐是否就不会被母亲逼着去嫁到了那样的人家?如果二姐在世的时候,自己对二姐多几分善意,而不是冷眼相待,那么二姐最后是否就真的会走投无路,选择了自杀?只不过是没有这么多如果的。
有时午夜梦回自己也会惋惜二姐的境遇,如今算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自己也面临了同样的事情。来之前就做好了最差的结果,大不了今日寻求不到帮助,晚上回去就跳了湖,只是不知道有了二姐的前车之鉴,家里人是否还会给自己自杀的机会。只不过只要自己有这坚定的想法,总不愁是找不到机会的。
纪罗绮沉思了片刻,说到:“你既然想走,我自然是尽快送你走的好。过两日母亲大概要在家中办宴会,这每逢年节附近我们家总要开些宴会的。比如说过两日大概府里春季要开的花也就开的差不多了,都是些稀有品种,借着赏花会的名头,估计会给各家下帖子。到时候我让母亲也给你们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