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家是陷于危难的国家,若是人人都只想着小我的安危,而不顾国家的死活,那么这个国家的灭亡,也就只是迟早的事情。当危险真正来临的时候,整个国家的人民都是一样的,无论贫富贵贱,无论家中是何等的殷实大户,若是只想着自家的一些小事,冷眼旁观国家的兴衰,那么待到国家大难临头的那一刻,大家谁又能善终?
纪罗绮自认自己是早些看明白这个道理了的,可是家中的长辈们祖先叔伯们究竟看明白了几分,自己便是不大能想通的了。且先说自己的爷爷前两日去探望的时候,老爷子大概是冬日里又病重了一些,伏在床榻上咳嗽,对于外头的事情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却最终是什么都没说的。
纪罗绮当时坐在一旁侍奉汤药太夫人手里,拿着药碗让丫头仔细的看了之后才敢递过去老太爷嘴边。纪罗绮一边侍奉着,一边去看爷爷的神色,虽然身子骨是有些不大好了的,可是看样子却是极好的。大概老人家也没有什么烦心事,从出生开始就是天骄之子,后来又一举登科,再后来,哪怕清朝没落了,家中却仍然是欣欣向荣。富可敌国,又更不用说权势滔天。在政界军界或者是商业圈里面都有一定的话语权,继承了这样的庞大家产,纵然料理是费了些心事,可是在外头说句话却是从未有人反驳的。
纪罗绮思绪越飘越远,却又不问爷爷是否知道外面究竟是何种情况。
姜阮涟原本正在一旁站着研墨,这墨是前两天的时候忘了哪家送礼的时候送过来的,据说是上好的墨写出来的字经久不淡,而且墨香浓郁。姜阮涟房中也不缺几块好木,一是家中最不稀罕这样的东西,左右是不缺的,二是纪罗绮隔三差五的也派人送去一些,纵然自己大字不识几个,可家里好看的文房四宝确实不知有多少。
她察觉到纪罗绮片刻的失神略微往前倾了倾身子,问道:“怎么了?小姐在想什么?”
纪罗绮被这一下子叫的回了神,摇了摇头说道:“没想什么的,我能想什么?只不过是想着我今年年过了,明年年中就研究生毕业,至于我下一步是要继续往上考,还是要做什么,我有些拿不准主意的。”
姜阮涟的手不停,一边研磨,一边随口说几句话。“小姐读到如今这一步不容易,为什么不准备继续往上考呢?我听人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