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击,陈姨娘大概最近也正为这件事情闷闷不乐呢。”
尤其听到这话,连连点头,说到:“还是三姐说的是谁说不是这么个道理呢?可是这孩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就没了?还不是背后有其他的原因吗?最近你四弟也总惦记着这个事儿,让我去好贷查查,给陈姨娘一个公道,也给那未出世的孩子一个公道,可是这不查没事,一查却是出了大事了。”
尤青说到这里,眼泪就又掉下来,手上的帕子不停的在眼角擦拭,弄了半天连帕子上面都是一块水渍,眼泪却还没有停下来。
“我自认是个问心无愧的,再怎么样我犯不着跟一个姨娘动气,姨娘生下孩子,无论如何叫我一声母亲,我又何必要跟那个孩子过不去呢?可是偏偏不知道是家里谁用心如此良苦,或者是歹毒,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如今线索的矛头都指向我,若是把这些线索单拎出来,人们也只能说就是我害了那个孩子,可是苍天日月,明天我哪里有那样的心,再怎么样,陈姨娘是姥爷在意的人,我无论如何犯不着去为难陈姨娘。况且退一万步来讲,陈姨娘之前是我的婢女,我们好歹是有些情分在的,纵然我气恨她爬了老爷的床,但是无论如何我总犯不着下这样的死手。”
纪罗绛静静的听着这一番话,与纪安湫对视一眼,证实了两人之前的猜测。果然大概是自己给自己下毒,用孩子当一个引子,想要再次挑拨尤青与纪和悯之间的关系的。
两人心下了然,嘴上却不说出来,纪罗绛也略微皱起眉头,身子往前倾了倾,做出一副关心的神色。“怎的四婶娘这一番话,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尤青叹了一口气,一边猛拍了一旁的红木桌子一下,一边开口说道:“我既是来求助的,大嫂不在,正好你们在,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也没必要瞒着你们。问题就出在那安胎药上。或许这话说的是不恰当的问题,出在那药碗上,头药碗上头被人涂了药,为了防止有人在药里头做手脚,我用的一直是这个药丸,可是偏偏这药丸上头的东西才是不干净的,每次安胎药煮出来,而后放在碗里头将药碗上头的药泡一层下来,久而久之可不就是回天乏术了吗?等到再发现的时候,孩子已然是没了。”
纪罗绮听到这里,也听懂了个大概意思。若是说这事情是由青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