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大一点的儿子纪悟筍已经是上学的年龄,两人看好了城里头最好的学校,正打算着过两天递交一份入学申请,而后将孩子安排进去。至于小一点的也早就到了,读书识字的时候,前两天朕叫人请了教书先生过来为着的也是早些让孩子读书识字,明事理学些古人的东西,免得被洋学堂全都冲淡了思想。
外头消息传过来的时候孙若梅略微抬起头,好看的眉头皱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手上逗弄孩子的东西仍然没有停,并不扭头正眼去看那来传话的人,语气里却微微的露出几分可惜。“好端端的孩子如此,便没了想来,陈姨娘心里必然是不好受的。”孙若梅转过头吩咐明珠,“罢了,你去库房里面挑几件滋补的,好生给姨娘送过去,另外再捎几句我的话就说让姨娘好生养着,这孩子没了必然还会再有,哪怕医生已经把话说的明白,可是咱们这样的人家自然也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明珠领了命,立马带人去了库房那边。
纪柏珣做少爷的自然不太好掺和内宅的事情,于是听到这话也只是略微叹了一口气,听妻子说完又安排妥当,自己便也没有过多表示。四房的事情,自己一个大房的总不好去过多参与,更何况,这孩子究竟是如何没的,大概还是个未知数。
去到纪罗绮那边的时候,纪罗绮正赶上难得的休假,此刻坐在屋子里头,不知道哪里来的闲心雅致,旁边放着颜料正在作画。姜阮涟总觉得这画哪哪都好看,于是带着一些好奇,一边在旁边帮着研磨颜料,一边探过头去看两眼。看两眼却觉得自己看不懂,于是也不再过多的看,只是轻轻的笑,怎么看都觉得画话当真是极其好看的。
通常的人进来的时候,两人正在画一朵荷花,那荷花上的色彩自是不用说,淡妆浓抹,深浅得当,自然看得出来是有几分功底的。家里的小姐少爷们从小就被家里请的国画老师教过这些,不管是西方的油彩,又或者是中国的国画,或多或少的都能画上几笔。只不过个人的技艺不一样,有些自然停留在自娱自乐的层面,而有些画的好些的,放出去当然也是满堂夸奖。纪罗绮自然便是后者。
姜阮涟笑着看着那一朵荷花,看了半天,觉得心中欢喜,于是指着荷花笑得眼睛都眯起来问道:“四小姐不如就把这幅画赏了我吧,好歹是我看到的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