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之后便扔到烛火里面烧了,却又想起来这信封送过来的时候还没拆封,大概是刚一收到就给自己送来了,大哥或许还没看。于是她没有把这封信烧掉,而是将信封又妥善的放起来,等着晚上的时候纪柏珣下班回来自然会来看这封信。
果不其然,晚上回家用过晚膳,纪柏珣在自己房中做了一段时间,与孙若梅商量了一下纪悟筍上中学的事情又逗弄了小儿子,一会儿便转身说自己要来这边一趟。
纪柏珣进来的时候姜阮涟正坐在桌子前头读诗词。那是一本极为晦涩难懂的诗。若说自己往日里读中国古典诗词的时候,却还没有觉得有什么。如今读西洋诗词却觉得西洋的诗词当真与中国的是极为不同的。晦涩难懂的文字,一些奇怪的让人琢磨不透的比喻,与中国不大一样的语法,纵然是被中国人所翻译的,却还是让自己有些不懂。
纪罗绮就站在边上,手里捧着这本诗词的原稿,一句一句的用标准的英伦腔诵读出来。听英伦腔的感觉,跟自己看中文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尤其是如此标准的英伦腔,更是让人忍不住转身去看。
纪柏珣推门进来的时候在门外还听到了纪罗绮一口标准的伦敦腔,于是顺着那伦敦腔又接上一句,纪罗绮听到声音就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来看见大哥正笑,盈盈地掀着门帘子站在门口。
姜阮涟也跟着抬头望去,看到站在门口的纪柏珣立马把手中的书放下来,快速从凳子上站起来,两三步往旁边退去,却又不忘俯身行礼。
纪罗绮自然地走到前头,笑着说道:“大哥,过来过来就是了,偏偏总要捉弄人,你接着一句话,我倒是不怎么样的,你瞧把小娘吓的。”纪罗绮说的时候笑着看向姜阮涟,眼神里带着一些玩笑的意思,“你好歹是把帘子带下来,虽然如今是夏天了,可是开着帘子热气进来了,一会儿屋子里又不好受了。”
姜阮涟低着头,轻轻地甩着脑袋。“没有的,大少爷,是我失礼。”
纪柏珣也并不介意这些抬脚走进屋子里头,不管前头人在干什么,自己自顾自的走到了书桌后头。那封信就被妥善的放在一本英伦小说上头。纪柏珣先是用两根修长的手指翻开那本英伦小说,随意朗诵着里面的一个句子读了片刻,觉得这些晦涩难懂的英文实在是没办法进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