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倒算是别的。”
紫嫣将东西在桌上放好,连忙站起身来摆手。“姨娘可别血口喷人,我哪里有这样的意思?不过是看四小姐跟姨娘素来关系好罢了。四小姐也没带个丫头过来,有事叫我就是了。”
纪罗绮眼皮子自然没这么薄,点了点头,笑了两声,让紫嫣先出去,有事自然叫她。紫嫣答应了,转过身掀开帘子出去。
等到紫嫣又出去,纪罗绮才收敛了脸上的神色,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姜阮涟现状也不再玩闹,靠过去一些轻声地问怎么了?
“还能是怎么了?表妹的事情大概你也听说了,我只是觉得有些不解。怎么偏偏出嫁前都是好好的女儿?出嫁后便是这鬼门关上九死一生了,我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这所谓的一桩婚姻而白白葬送了性命,可是又有哪个男子是真的能够心疼的呢?人人都说着,这是为夫家传宗接代的大事,掉下两滴鳄鱼的眼泪,然后又谋划着为丈夫续弦。哪有这样的事情?哪有这样的公平呢?怎么女子的丈夫死了,人人就都劝着守寡男子的妻子死了,倒是人人都安排着续弦呢,我不理解。”
姜阮涟自然也不理解,甚至不知该如何去劝告。自己自然觉得这些都是不公平的,可是究竟怎么个不公平法,自己也说不明白。是因为两方的待遇不公平吗?可是自古以来就是这样规定的。自己当然心疼这些女子,可是自己却是无话可说,又无能为力。
她思考了片刻,觉得自己实在做不了什么,于是略微靠近一些,让纪罗绮下巴垫在自己的肩膀上,伸出手去轻轻地环抱住纪罗绮,一下一下的顺着脊梁骨抚摸。
纪罗绮靠在姜阮涟的肩膀上,感觉这那上面有一块略微突出的骨头,伸出手去回抱姜阮涟,摸着那脊背,却明显的摸到了骨头。仍然是自己第一次见的那副美人骨与美人皮,仍然仅靠抚摸就能知道这底下究竟是一段多么玲珑有致的身体,可是自己却无端的觉得心疼。怎么就这样的瘦了呢?
“你瘦的多了。”这句话先从姜阮涟嘴里说出来。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张扬的放纵的小姐早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如今那个张扬放纵的小姐倒是时常叹气,时常与自己说一些自己听不明白的话,可是自己却从那位小姐的眼神中看到了无边无际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