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恶意,只不过是今天被六妹的死冲昏了头,一时间悲伤情绪不好的过,说两句也就算了,这样的事情你们还要怎么闹?”
纪罗绛说着挤出两滴眼泪来,鹅黄立马递过去一张手帕,纪罗绛把手帕子接过来,轻轻的擦拭自己的眼泪。“不知道这六妹当真是个苦命的,怎么就这样糊涂,居然不明不白的就上了吊了,你们说是不是?六妹已经走的这样可怜,你们两个又何必在这里喧哗,特别是四妹,你平日里口口声声的说着关心六妹,今天怎么偏偏在六妹出这样大事的时候跟八妹吵了起来呢?八妹还小,不管如何你就先让着一些,到时候自然告了二姑跟二姑父,有人管教她。”
纪罗绮知道人这是调和的意思,也愿意给纪罗绛这一分面子。她提到纪罗绾,自然有眼泪充盈了眼眶,掏出手绢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点了点头,坐到了那边去。“三嫂说的是,倒是我疏忽了,这次算是我的不是。我在六妹的葬礼上这样喧哗,实在算是我的错,这些事情我往后再不插手,八妹自然还小,现在管教还来得及,等过了这段时间,我自然派人告诉二姑。”
“这就是了。”纪罗绛收了自己的眼泪,转过头去看着还在生气的纪罗缊,温言安慰道,“第三个,如今远在国外,走之前还专门告诉我你呀,从来是个脾气大的,可是却也没有什么恶意,我想你今日也没有对不对?只不过是因为你六姐死了,你一时心里着急,今天这才出了这些话来。你四姐自然也不是专门的针对你,只不过大家都是一样的想法,你六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谁的心里都不好受。你也知道你四姐跟姜姨娘的关系好,你今天这样子刁难姨娘,那可不就是给你四姐火上浇油吗?”
纪罗缊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对于纪罗绛的话没有半分表示。她现在已经清醒了大半,之所以愿意闭嘴不说话,并不是因为纪罗绛从中调和,而是听到了刚刚两人要告诉自己母亲。父亲自然是从来都护着自己,母亲却从来不这样,对于自己向来是有千万分的不满,自己每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被人告过去了,母亲总要关自己禁闭,或是让女夫子罚自己,那女夫子又向来是个凶神恶煞的,让女夫子知道了自己可还能有个好。
这样想着,纪罗缊偏过头去,原本不应该再说话,可是此刻又不愿意再说话。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