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里,自然也没那么多顾及,搬着凳子坐到人身边去,也不管人干什么,一只手就抓上了那还带着冰凉玉镯子的手腕。
姜阮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要把自己的手腕抽出去,却被握得更紧。
纪罗绮眉头皱了起来,但是却还是难以掩饰关心。“到底是怎么了?问你你也不说,碰你你还躲我。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说的,若是连我都不能说,这家中还有谁是能说的?你好歹告诉我一声,我自己猜来猜去的,这是做什么呢?”
姜阮涟看着人一副关切的神色,更对自己刚刚的行为感到不齿,内心唾骂了自己一遍又一遍,勉强稳定下情绪来,将自己的手轻轻地抽了出来。人家对自己这般的好,自己却有了那样不该有的心思,且不说这段关系,注定是违背人伦纲,常踩着道德底线,单单是对这一个真情,也是自己的不是了。
“我能有什么的,不过是想了些事情罢了。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哪里就能故意躲你呢?难道这话还用你专门说不成?我自然知道这家中便是你对我最好了,你放心就是了,有什么事情我自然都跟你说的。”
纪罗绮听人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姜阮涟的脸,看了半天,见人不像说谎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又想起对方刚刚的神色,忍不住的问道:“什么事情让你那样的发神,可是遇上什么难办的事了,不妨跟我说一说,我若是能帮我自然尽力帮。”
姜阮涟看着对面人一副认真的神色,心里暗自抱怨,偏偏就是你的事儿,我才没法跟你说。她又轻轻扬起嘴角,笑了笑,摇了摇头,在脑袋里面思考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勉强的说法。
“我在想绾六小姐的事。大少奶奶生产的时候,人人都说胎相好,可是还是如此的凶险。那你说六小姐那边又是该是怎么样的呢?我听说前些日子六小姐又跟六姑爷吵架了,杯子碟子摔了一地,还摔了两个古董瓶子,听说还是原先宫里的东西。我是真担心啊。”
纪罗绮听到这话也沉闷了起来,想着那边的情况心中暗暗叹气,过了半晌只好说一句:“没什么的,咱们家的医生自然会护着的,我倒是很期待这个新出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