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女子哪一个是有真才实学的,不过是在家的时候靠父亲出嫁了,又靠丈夫等丈夫死了,又靠儿子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你们没有办法获得自己的荣誉,你们的荣誉都要靠父亲,丈夫或者是儿子的成就,你们不过是一生依附在家中的人罢了,你们一生依附在家里,你们为家里做一些贡献,又有什么不对的?况且家里也并不是把你们往火坑里推,不过是为你们找一个好去处,找一个能够继续照顾你们的地方,你们不识好歹也就罢了,偏偏得了好处,还要再来指责,这又是何等的可笑呢?”
那人说着以为自己赢了得意洋洋的坐下来,把一只腿翘在另一只腿上面,戏谑地看着纪罗绮。
“说到底,你们女人是不明事理的,不能明白男人们在外打拼的艰辛,只知道享受着男人们的好处,又反过来辱骂着男人们。只不过我们男人们心胸大,又气度广,不想与你们女子一般计较,却不代表你能够在我面前叫嚣。他们怕你,我是不怕的,你归根到底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迟早是要嫁去别人家的,到时候你不过是还有一个母家的头衔,说到底你已经算是夫家的人了。”
这人越说越起劲,似乎不把这番话说出来,就不能够彰显自己身为男子的尊严。“况且,难道不知道吗?女子是从来不上家族族谱的,也就是说,女子在这个家里从来就不算是个人,你们算是一件物品,你们算是男人的工具,可是你们永远是夫家的人,既然迟早要是夫家的人,早送出去,晚送出去,又有什么两样?”
纪罗绮听见这番话,也并不恼,冷笑一声,又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气定神闲的把茶杯子推到一边。
“你怕是不知道我们家的规矩,我们家跟你们还真是不一样。我们家我也不知道是从哪代开始,女子就已经开始上族谱,儿子娶亲,女儿那赘婿可没有你们这样的歪理。我们说到底是大家族与你们是不一样的,你们如今把一个小姐推到火坑里还不算,还要推另一个。我本意只不过是为温二讨个公道,如今倒是发现你们这一家真是蛇鼠一窝,一个两个的倒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番话无疑是在在座众人的脸上都重重的扇了一巴掌,他们脸面上面挂不住,自然也不愿意再忍着,看见有人开口也知道不用自己去开口得罪人,便也坐着看戏。